“娘,今晚和我一起睡唄?”
“行,順便給我說說熠王和慕容妍兒是怎麼回事。”
“好……”妘璃抹了把汗,總算是圓過去了。
翌日,皇甫熠早早就來到了驛館。
大門口,他頭戴帷帽安靜地等著。
他這副打扮引來了不少人的駐足、議論。
他不在乎,隻要能擺脫慕容妍兒,讓他乾什麼都行。
司徒灃弓著腰在他身後站著,時不時地抬頭瞧一眼那頂帷帽。
熠王的臉究竟變成了什麼樣,他也好奇。
少時,謝璟默走了出來,妘璃等人跟在後麵。
“讓熠王久等了。”
“戰王客氣,請……”
皇甫熠做了個請的手勢,大夏使臣陸續上了馬車。
車隊緩緩動了起來。
慕容妍兒偷偷瞄著駛去的車隊,秀拳緊攥,“皇甫熠,我是不會嫁給你的。”
那張臉,她現在想起來都覺得惡心。
“妍兒,你在說什麼?”
慕容宣德的聲音從她身後響起,慕容妍兒一哆嗦,“皇叔,妍兒沒說什麼。”
“收起你的心思,既然來了南詔,你就彆想著能回去,除非你死了。”
慕容宣德撂下狠話,轉身走了。
慕容妍兒恨極,可也沒有辦法。
戰王車駕一早出發,於傍晚抵達了南詔都城的驛館。
皇甫熠護送完大夏戰王後,馬不停蹄地進了宮。
到了朝陽殿,他倒頭就拜,“皇兄,慕容妍兒太羞辱人了,求皇兄為臣弟做主啊……”
說完,他是放聲大哭,哭得那叫一個委屈。
南詔帝皇甫慶的眉頭皺了起來,“四弟,有什麼話起來說,你這是做什麼?還有,你為何戴著帷帽?摘下來……”
皇甫熠抽抽嗒嗒的,“請皇兄恕臣弟無罪,臣弟才敢摘帷帽。”
“朕恕你無罪總行了吧?”
“謝皇兄。”
皇甫熠站起來,摘下了帷帽……
昨夜聞香樓的事兒,皇甫慶也聽說了,可沒想到四弟的臉爛得這麼嚴重。
“可找太醫瞧了?”
“瞧了,說是熱毒蘊結,要調理一段日子,而且就算好了,這張臉也毀了。”
皇甫慶不覺有什麼,“一個大男人,臉上有疤又怎麼了?”
皇甫熠一聽又哭了起來,“皇兄不嫌棄,那慕容妍兒卻嫌棄,她說臣弟惡心來著,嗚嗚……”
皇甫慶頓感頭疼,“回頭朕讓慕容宣德好好訓斥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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