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時遠一回府就奔去了福喜堂。
苗慧瑛聽了兒子說的,一時沉默了下來。
不用想,截殺燁兒的事一定是容謹乾的,陳綃雲肯定也知道。
兄弟鬩牆她見的多了,也沒覺得有什麼奇怪。
可綃雲這些年對燁兒的態度是她想不明白的。
都是自己親生的,為何區彆會如此之大?
突的,苗慧瑛就想到了一種可能性,這是她從未想過的。
她盯著自己的兒子,眼神淩厲,“時遠,你可有事兒瞞著我?”
容時遠糊塗了,“母親指的是什麼?”
“燁兒是不是綃雲親生的?”
容時遠心裡一突,眼神有些閃躲,“燁兒不是綃雲的孩子還能是誰的?”
苗慧瑛知道自己問不出來,於是換了個問法。
“時遠,我隻問你一句,燁兒是不是你親生的孩子?”
容時遠猛點頭,“母親放心,燁兒是兒子親生的。”
苗慧瑛一見,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一雙老眼,霎時間就模糊了,“作孽啊……”
容時遠“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母親,救救國公府吧。”
苗慧瑛緩了口氣,“想讓我救國公府,就把你做的錯事都說出來,否則,我這把老骨頭就跟著國公府一起去下地獄。”
容時遠癱坐在地,“嗚嗚……”地哭了起來,儘情地發泄著這些日子以來心裡的焦慮與不安。
“哎!”苗慧瑛歎了聲,“鈺琴,守好門,彆讓人靠近。”
“是。”潘嬤嬤出了屋門,反手把門關上,守在門外是寸步不離。
這一守就守了一個時辰。
當門被打開的時候,容時遠的眼中隱隱透著一股希望。
潘嬤嬤走了進去,見苗慧瑛眼睛紅腫,勸道,“老夫人,您得保重身子啊,國公府還指著您呢。”
“放心,國公府沒救回來前,我這把老骨頭還撐得住。”
屋中的對話,潘嬤嬤守在門口也聽到了,“老夫人,以國公爺做的那些事兒,還救得了嗎?”
苗慧瑛眼神堅定,“隻要不是叛國謀逆就有救。”
“老夫人的意思是……”
“我要賭一把。”
潘嬤嬤明白了,“妘璃……”
“對,就是妘璃,隻要她向著燁兒就不會讓國公府出事。”
“老夫人,昨日在閒雅居,妘神醫可是要讓二公子脫離國公府的。”
閒雅居的事兒已經在京城傳開了,不是什麼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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