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忻婉這番動作使虞仙兒沉了臉。
可眨眼間她又換上了笑模樣,“侯夫人這是怎麼了?”
柳忻婉滿口怨氣,“你還好意思問?”
“我有什麼不好意思問的?”虞仙兒坐了下來,拿起茶碗自顧地喝著。
“不是說請無情公子出手嗎?怎麼楚朝雲還活著?”
“侯夫人,這才幾日,你著什麼急?”
“我能不著急嗎?那可是十萬兩金子呀!”柳忻婉一想起來就心疼。
虞仙兒勸道,“無情公子既然接了這筆買賣就不會食言,你回去再耐心等上幾日,說不定晚上就能等到好消息呢!”
“真的?”柳忻婉眼睛亮了。
虞仙兒有種對牛彈琴的感覺,“我就是這麼一說,無情公子行蹤不定,誰知道他在哪兒?“
柳忻婉肉眼可見地急躁起來,“照你這麼說,我得等到何年何月?”
虞仙兒應付了句,“一會兒我派人去問問,不過這一來一回最少要兩日,侯夫人不如先回去等消息?”
柳忻婉也沒辦法,“還請虞姨娘儘快。”
“知道了。”
虞仙兒親自送柳忻婉出去,就在走到前院兒的時候,容燁領著一個男子迎麵走來。
這名男子正是上官子賢。
虞仙兒儘量控製著自己,不讓自己露出破綻。
“世子,怎麼把這種人領進府中?”
容燁麵色微冷,“虞姨娘,你一個妾室,國公府哪有你說話的份兒。”
虞仙兒一愣,容燁這是當了世子,不把人放在眼裡了?
上官子賢主動解釋,“容世子,這事兒怪我,前幾日在下遇見過這位姨娘,因她與在下的一位故人太過相像,就問了兩句,這才冒犯了。”
容燁問,“你那位故人呢?”
“早死了,現在應該隻剩一具白骨了。”
虞仙兒恨不得上去抓他兩下,你才是白骨呢。
柳忻婉不願再待下去,“容世子,本夫人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容燁拱了拱手,“侯夫人慢走。”
虞仙兒巴不得趕緊離開這裡,“侯夫人,請。”
柳忻晚應了聲,兩人繼續往府門口走去。
剛走出幾步,上官子賢和容燁的對話飄進了虞仙兒的耳中。
“我怎麼覺得她就是我那位故人郝安容呢?”
容燁來了句,“會不會詐死?”
“怎麼可能?”
“還是給我母親和大哥醫病要緊。”
“也是……”
虞仙兒的心慌得不行。
柳忻婉見她神色不對,狐疑道,“虞姨娘,你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或許是在石凳上坐久了,肚子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