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晚,便讓下官請王爺在城裡酒樓用頓便飯,略儘些地主之誼吧!”
紀晚舟停下腳步,轉身指了指他:“你壓榨百姓,私吞禦供玉石,難不成還想好好吃飯?來人!給我即刻處死!”
暗處玄影等人終於等來自己的用武之地,二話不說就衝過去把劍架在了他脖子上。
於天成頓時跪下了:“王妃娘娘饒命!這玉石小人可一點沒敢私吞啊!都給了太守了!都是他逼的啊!”
紀晚舟故作不信:“沒有證據,莫要胡亂攀咬!你是那麼清正的人?”
於天成:“……”
原來是詐他來了。
他支支吾吾:“證據……證據都銷毀了……周太守此人,您知道的,謹慎得很……又說是給京中貴人供著,所以從不讓我們留什麼……證據。”
這話真假參半,周太守不讓留證據是真,但他防止自己有一日被卸磨殺驢,所以還是偷偷留了些的。
於天成知道,他們如今是想要證據,沒得到證據之前,肯定不會殺他。
他還有講條件的餘地!
最起碼要遠走高飛,把自己小命保住啊!
他美滋滋想著待會兒要怎麼拿捏這不可一世的瑾王夫妻倆,身子卻一動不敢動,生怕被誤傷。
誰知裴行淵聞言卻冷笑一聲道:“那留你看來也沒什麼用了。動手!”
“是!”
玄影絲毫沒猶豫,手起刀落,眨眼間便割斷了他的喉嚨。
紀晚舟嚇了一跳:“大哥你也不打聲招呼,血又濺我一身啊啊啊!”
裴行淵聞言,冷酷的表情頓時出現一絲裂縫,連忙把她拉到自己身後,撕下衣裳給她仔細擦拭。
紀晚舟嘀咕道:“彆撕了,再撕你這衣服要成布條了。”
一旁剛目睹於天成被殺,又轉頭就被喂了一嘴狗糧的府兵們:“???”
裴行淵看向那群瑟瑟發抖的府兵,殘忍一笑:“倒是把你們給忘了。”
玄影頓時會意,顧不得擦臉上的血,又趕緊三下五除二收拾掉其他府兵。
一切都解決後,裴行淵冷冷地看著地上的屍體,吩咐道:“回縣衙!”
外邊果然還有那個車夫在等著,見隻有他們出來,頓時奇怪地往後看。
於大人呢?
裴行淵麵無表情地接過他手裡的馬,說道:“礦工暴亂,於大人和其他府兵都死在了流民刀下,節哀。”
車夫:“什麼?!”
剛才那些個礦工明明是陸陸續續出來的,怎麼看都不像是暴亂啊!
而且就算真的是暴亂,怎麼這瑾王夫妻倆好好的?
裴行淵沒再多解釋,翻身上馬,朝紀晚舟伸出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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