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你都為公主作畫了。必定是最拿手的,覃魚公子是人中龍鳳。詩書禮樂樣樣精通,我能問一句嗎?”
“你問。”覃魚經他這麼一誇,毫無意識地放慢腳步。難得翟靈鶴對他如此好奇,倘若停留的時間能久一些再好不過。
翟靈鶴:“公主好看嗎?”
……
覃魚:“……”
阿黎:“……”
翟靈鶴貌似知道自己問的突然,跑偏了。
“抱歉,我不該問的。”
“記不得了,我等哪敢褻瀆帝姬。”覃魚沒有直視這個問題,顯然他很不高興。就連強顏歡笑都做不到,於是乎他鬆開了牽著的手。
反而給了翟靈鶴自在,“抱歉,我又說錯話了。覃魚彆生氣,下次我再也不亂問了。”
即使覃魚還想聊些什麼,翟靈鶴都不願意開口了。覃魚想:為什麼不能多問問彼此,不能知根知底交得上什麼真心。
嗬,辛歸於他就不一樣了,喜歡這個字絕對不能放到這個人身上。
辛家做的事不簡單,又對他糾纏不休。玩玩就好,不要上了心才是。人他要,辛家決不能留。論是一山更比一山高,區區一個辛家多加十萬兵權對他都不是什麼威脅。
“好看,殿下瓊花玉貌、柔情綽態,京中無人不對公主仰慕愛戴。”覃魚改口告知,服軟討人歡心他認。
“這般貌美?有機會得去看看。”翟靈鶴膽大包天,這種言論都敢隨意放話。
無關,這些話不會有人聽見的。他不懂的,有人會幫。
覃魚抓起他的手,重新牽著。
翟靈鶴:“那你呢?你喜歡公主嗎?”
“我為什麼要喜歡殿下?”
“是你說的,難道你沒把自己加進去嗎?”
阿黎多想做個聾子,聽不到這種胡話。手癢得想教訓翟靈鶴一頓,場麵話聽不懂嗎?公主沒有不好,是公子喜歡的另有其人。阿黎根本不信,這個負心漢本漢不知道。
覃魚遲疑不解道:“我……喜歡?”
“嗯?喜歡?”翟靈鶴打起精神,側耳細聽其間二三趣事。
“不喜歡,我不喜歡。”覃魚惱火了,翟靈鶴想得一出是一出。
他不在乎,甚至很是好奇。憑什麼?覃魚惡氣難出,說出隱瞞多年的真相:“你給我算的姻緣姻緣,你所說的青梅竹馬是殿下。”
驚了翟靈鶴一臉,羨煞他也。“什麼?這感情好啊,成了就是皇親國戚。覃魚你要飛黃騰達了,喜上加喜。”
“嗬……”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覃魚嘲弄地失笑。
“是啊,差一點就是皇親國戚。遺憾的是殿下另有情緣,我高攀不起皇室宗親。翟靈鶴你算錯了,這不是我的姻緣。”
“不可能,半路一定出現什麼變故了。是我提前告訴你了,你有所提防。我的問題,是我的錯。”翟靈鶴稀裡糊塗反省自我,覃魚說的是真是假。之前又說是他不要的,現在換了一副說辭。
“你又怎麼會錯,你沒錯。”好諷刺啊,難得從覃魚口中聽到這麼鼓勵的反話。
“是是是,我錯了。”翟靈鶴賠笑,指尖刮了刮他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