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宣年一驚,掩嘴輕笑:“不扭捏,不扭捏。你不介意就好,沒事的。我今日沒有生病,沒有吃藥。”
徐褶慢了一步,懊惱不已。
翟靈鶴笑著回應:“我不怕,徐兄怕。彆給他喝了,給我”
搶著酒壺反複拉扯,徐褶力氣很大攥得翟靈鶴手骨嘎吱嘎吱響。
徐褶:“誰說我怕的,我不過是擔心你那柔弱的身體會病個幾天。”
陸宣年打著圓場,按住了兩人的手臂:“不會不會的,病不了。翟兄看起年歲應是比我小些,還是少喝些為好……”
翟靈鶴歪頭看他,桌下徐褶冷不防朝他踢了一腳。陸宣年麵上不慌,還想勸兩人冷靜。
“徐兄年歲較大,理應讓讓小……”
翟靈鶴:“閉嘴。”
徐褶:“閉嘴。”
兩人異口同聲,而後四眼相視。兩邊冷笑著鬆開了手,姑且還算和平相處。
陸宣年以為是自己勸說起了作用,提起酒壺給他二人都滿上。翟靈鶴一拍案,陸宣年哆嗦地抱緊酒壺。
徐褶也拍案,臉上視死如歸。陸宣年不明就裡,眼睜睜看著他們摩拳擦掌,要乾上一架。
徐褶:“大還是小?”
翟靈鶴率先說了:“小。”
“那我就要大,彆後悔。”徐褶拋手丟出一顆骰子,在碗碟中滾了幾圈停下。
陸宣年看準了,說出結果:“誒,是大。”
“天要亡我,啊……”翟靈鶴扶額往後倒去,沒有硬實的觸感。頭枕著柔軟,翟靈鶴睜眼。
“丞相大人好啊——”
徐褶扶著陸宣年起身行禮,“下官見過大人。”
翟靈鶴連滾帶爬起來,局促不安地揉了揉後腦:“下官也見過丞相大人。”
“早些出宮吧,宮禁隻延長到一個時辰。”
覃魚隻說了來意,不作打擾。漠然從幾人麵前離去,徐褶撒手回頭朝覃魚的背影行了一禮:“多謝丞相大人提醒。”
陸宣年少了支撐點,要向前撲倒去。可麵前是案,案上還有殘羹冷炙。陸宣年萬不能讓自己沾上汙水,電光火石之間推了徐褶一把。借力使力,換了另一邊倒去。翟靈鶴眼疾手快,以身作肉墊穩穩接住了陸宣年。
徐褶還處於愣神中,屁股被人摸了一下。不輕不重,就赤裸裸地按在那柔軟處。
翟靈鶴責怪道:“誒,徐褶你扶的什麼人啊?人都走遠了,還行什麼禮。覃魚又不會因此對你另眼相看,裝裝樣子倒也不必。”
徐褶無地自容,不是被翟靈鶴說中的諂媚做派,而是被陸宣年占了便宜。還是那處,僵勁的手撈回陸宣年。翟靈鶴穿的不多,身上沒幾塊軟肉。陸宣年吃了痛,鼻尖剛好磕在鎖骨上。
陸宣年難受地說道:“沒事的,不怪徐兄。是我站不穩……”
翟靈鶴聽這委屈巴巴的聲調,幽怨地瞪著徐褶:看吧看吧,是你惹的禍。
徐褶驚慌了,賠罪道:“是我錯了,但陸宣年你彆哭啊。”
陸宣年沒哭,是疼得抽氣。鼻梁酸痛到麻木,掐著徐褶的手腕忍著泣意。
徐褶肉糙,陸宣年這點力氣對他造不成什麼傷害。表麵的傷害才是讓他害怕的,陸宣年這麼嬌滴滴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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