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均行回頭看沈非晚,給出了自己的處理辦法,“薄家不會再留她過夜。”
他的語氣不痛不癢,“我們結婚那天她喝得有點多,還有個彆其他親戚也留宿了,不止她一個。我以後也不會再單獨見她,這下你滿意了嗎?”
唔嗯~沈非晚挑眉。
還不錯,是個長了嘴會解釋的男人。
剛才那一套下來,也算是給足了她這個老婆麵子。
不過她還是不留情麵地拆穿了他。
“那薄先生覺得,我這塊擋箭牌好用嗎?”
“你說呢?”薄均行不答反問,“剛才足夠給你麵子了吧。”
沈非晚點頭,“不算差勁。”
嗬,薄均行冷眼看她,“要求還挺高。”
沈非晚笑,“尊重是相互的,今天你給我做麵子,日後我也會給你做麵子的。”
“是嗎?那就勞煩薄太太以後不要在公眾場合坐我腿上發騷了。”
哦?沈非晚有些意外,她還以為薄均行是個正經人,不會說這種字眼呢。
“你生氣啦?”
薄均行看了她一眼,她笑盈盈的,眼神清亮又明顯在勾人,一點沒個正形。
他突然莫名有點惱火,“記住我說的。”
沈非晚輕笑,“還真是無情啊,沒白姓薄。我好心好意放下身段幫你甩掉麻煩,沒想到你轉身就把我給踢開了。”
“…………”薄均行無語。
她在說什麼,好心好意?怎麼說得出口。
不再理會沈非晚,他轉身大步離開。
剛走到餐廳門口,宋晏舟就到了。
一開始薄均行是和宋晏舟約好在這裡見麵的,誰知道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
偏宋晏舟還不知情,饒有興致道:“你猜我剛看到誰了?阮欣桐,哭著跑出去的。頭發還是濕的,難道這些女人的圈子裡又開始流行什麼濕發妝了?”
濕發妝?虧他能想得出來。
薄均行瞥了宋晏舟一眼,看傻子一樣。
宋晏舟感覺自己被好兄弟的眼神侮辱了,之後才恍然大悟。
“哦,我明白了,原來她剛才見的人其實是你,你今天不是特意來見我的。話說,你怎麼能讓人家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哭呢?這未免也太不紳士了吧。”
“你紳士,你怎麼不去哄她?”
“……我哄她?”宋晏舟誇張地指了指鼻子,“你這張嘴啊,我真是服了!難怪人家剛才哭著跑開了,肯定是在你這裡受了氣。再說了,他是你乾妹妹,又是被你搞生氣的,就該你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