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話畢,幾個圍觀的倒是聽出了點奇怪。
小小的議論聲四起,但聲音不大,嘲諷力度卻拉滿了。
說自己被下了迷藥吃了狐狸精招數啥也不記得的把一切責任推給景喜的張強,竟然人家肚兜的顏色記得清楚。
張強看彆人笑話他,瞪了瞪眼,沒再說話。
而張嬸已經臉色鐵青,她心裡門兒清,明見到張強插好門,根本不是沒插好。
可自家爺們的台,怎麼拆?
裡裡外外丟的都是她的人。
橫著豎著都是丟人,那也不能丟自己家的人!
這麼一對峙,再根據張強的回答,大家心裡都有杆秤了。
竊竊私語的指責的聲音慢慢調轉。
謝愛國清了下嗓子,“小景,今天這事你吃虧沒有?
景喜看了身上濕掉的衣服,“您說呢?這不是很明顯?”
“”
這還不夠顯而易見麼?
這個時代,男女關係混亂大家也隻會指責女方,男人總是能美美隱身。
然後老媽或者媳婦出來給擦屁股。
景喜目光灼灼,“村長能不能還我清白?”
謝愛國看著場合,即使剛才已經清退了一些圍觀群眾,這屋裡還有兩戶鄰居在。
還有吳大壯這個村裡臭名昭著的街溜子。
嘴巴大的一點消息都藏不住。
今天要是不能再屋頭把這些事情解決,那出去了還不定怎麼傳呢?
但是,這要怎麼解決?
他又不是當事人。
“小景,你看要不這樣?這事呢,反正對你暫時沒什麼傷害,大家都是鄉裡鄉親的,咱們就當誤會一場,你和張強互相賠禮道歉,這事兒呢咱們就當過去了!”
“村裡人這麼多年也幫了你不少,咱們做人也得知恩圖報不是?你張嬸也沒少給你糧食吃的,你說對吧!以後你們兩家也少來往,你一個黃花大姑娘又沒有父母,這事傳出去了以後你還怎麼嫁人,咱們先保證住自己的名聲要緊?”
“還有張強,建軍,你們要求景喜來幫忙乾活,明知道她一個姑娘家,你們老爺們做事不方便,為什麼不挑家裡有女人的時候來做?彆說相隔的年齡大,就不避嫌了!還有,什麼狐狸精狐狸招數這種話是能亂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