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不知道。”其實她知道。
張建軍繼續解釋:“我估計跟這事兒有關,聽說昨天陳小文偷了周家所有的錢,跑了,據說是坐小轎車跑的,那車估計都是提前聯係好的,早就計劃好了!”
景喜也算明白了。
為啥她問陳小文需不需要她幫助的時候,她說不需要了。
隻要周樹一進去,她就解放了。
周文武夫妻的心思現在也不在她身上,她又熟悉周家,此時不跑更待何時啊!
景喜心裡好奇,但是麵上表現的興致缺缺的樣子。
“哦這樣啊,我對他家的事兒沒啥好奇,我先走了,家裡還有事兒呢。”
張建軍在身後唉了一聲,景喜快步走了。
回到家就把這事兒告訴張瑞了,沒想到張瑞竟然也沒聽說。
倆人在那八卦了好一頓。
下午張瑞就出去打聽去了,晚上吃飯的時候,說是周文武家也沒報警之類的,估計也是覺得不想在跟警察打交道扯出陳年舊事,這樣更不利於周樹。
而且陳小文跟周樹也不是合法夫妻,倆人也沒證件,甚至都沒辦酒席,加上陳小文又沒有孩子,跑了就跑了。
景喜猜測陳小文估計也沒拿多少錢,要麼周文武夫妻能這麼簡單的就放過她?
所以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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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待周樹和孟凡新幾人宣判的日子,景喜住在劉家也小一個月了。
時間來到夏季,漫山遍野的花都開了,五顏六色的極為好看。
天氣越來越熱,劉燕也越少回家了,一直住在學校裡麵學習。
景喜跟著張瑞去看過兩次,給劉燕送餃子饅頭雞蛋醬肉各種吃食,搞得張瑞也是緊張慌慌的。
但景喜看劉燕胸有成竹的樣子,肯定是能考上好大學的。
安慰了多次張瑞不要擔心。
張瑞怕給劉燕太大壓力,也是從來不在她麵前表露。
景喜在肖傑那拿了倆月工資,算了算手裡的存款,蓋房子還稍微差點。
村部每個月給她工資,龍家還秘密地單獨給一份工資,加上租給龍家種沙參的地,估計還差個五六百塊。
她想起了周文武還欠她的錢。
景喜上門要錢去了。
第一次,周家大門緊閉,論她怎麼喊怎麼叫,都沒人出來。
第二次,還是一樣的情況。
周家現在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兒子進去了,兒媳婦跑了,還在乎欠點錢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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