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看了看龍躍之眼下的烏青。
又看了看那邊坐著的景喜,眼神示意龍躍之需不需要換個房間,龍躍之考慮了幾秒,點點頭。
景喜早就發現兩人可能有話要講,沒等龍躍之開口,就站起來了,“我先出去,你們聊。”
然後逃跑似的就離開了。
還貼心地幫他倆把門關嚴了。
宋祁確認景喜的腳步聲消失後,才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開口:“你懷疑這事情是有人故意搞鬼?”
“是的,我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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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喜出去後,直接下樓去找梁晨了。
於二他們幾個在樓梯間門口守著,不讓任何人進去打擾龍躍之。
而於二的一邊,就是正在和解放軍軍官說話的胡維張勝;另一邊是全家夫妻兩個和幾個全家的隨從;還有礦上的一群小領導們;
全誌聞和許衿的臉色都不太好;
一看景喜竟然從被看管嚴實的大樓裡出來,許衿直接發火了:“為什麼她能進去我就不能進去?我要見龍躍之!”
於二很客氣,但是一動不動的擋在前麵:“許小姐,實在是抱歉!但是四爺吩咐了,他在跟宋首長談事情,任何人不能進去打擾!”
許衿:“那她怎麼能從裡麵出來?”
於二回身看了一眼。
“她”
景喜就直接搶答了:“我隻是進去上廁所,然後就被龍躍之攆出來了。”
許衿:“我也要進去上廁所。這樓又不是屬於他龍躍之一個人的!”
“許小姐想上廁所當然可以,那這一樓就有,不需要上三樓。”
一邊的全誌聞也不知道是愛妻心切還是什麼,輕輕地挽住許衿的手:“算了,就讓老四先談事,估計是有什麼要事要講。我們多等一會兒也沒關係。”
許衿和全誌聞對視一眼,隨後對著景喜狠狠的翻了一個白眼,小聲的罵了句。
跟著全誌聞去一邊的車上休息了。
許衿就好比一個隨時會噴火的無腦低級動物,全誌聞就是她的滅火器。
每一次許衿亂發脾氣,都是全誌聞出麵,然後許衿火氣就會很快消散。
由於發生的次數過多,有時候她都想這倆是不是在唱夫妻雙簧。
景喜權當自己沒聽見許衿的牢騷話。
視線落在給受傷工人包紮的解放軍醫療隊上。
不愧是解放軍的醫療隊,動作快效率高,還井井有條。
不一會兒就把傷員們安置好了,該包紮的包紮,該消毒的消毒,該送醫院的送醫院。
還在給其他的幸存者進行檢查。
旁邊還有些記者在采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