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二走後,龍躍之也回屋了。
本來隻是坐著想事兒,後來不知不覺來了困意,就在小炕上睡著了。
這一覺,就直達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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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鎮。
礦賓館。
許衿和全誌聞聽著手底下人的彙報,兩個人的表情都十分嚴肅。
“二爺,四爺的確是在那邊留宿了!”
“所以那個魏雲找過龍躍之之後,龍躍之沒過多久就起程去富察村找那個景喜了?”
一邊的人點頭:“二爺是的,我看的清清楚楚。”
全誌聞看了眼許衿,隨後看向這人:“行我知道了,阿勇啊,你過去繼續給我盯著,最好能聽到他們說什麼!聽到有用的消息立刻打電話。”
“知道了二爺。”
那人離開後,客廳內又隻剩下全誌聞和許衿了。
許衿擺弄著自己的戒指,輕笑了一聲:“難不成這個小姑娘,還真有什麼來頭?”
全誌聞好奇道:“阿衿,你父親在外,確認沒有遺落在外的孩子吧!”
許衿扯了一下嘴角,這話雖然有點難聽:“我調查過,也問過,確認是沒有的。”
“那你母親呢,你母親的確隻有你和你妹妹兩個孩子對吧!”
許衿點頭:“是的,不可能出錯的,你看我妹妹的臉,跟我爸爸簡直一模一樣,不然,我也不會對這個景喜這麼不客氣。”
全誌聞知道許衿自從和他結婚後和他父親許南山的關係不算太好,能問這些已經是大費周折了。
“那就怪了,這個景喜到底什麼來頭,能讓龍躍之都對她這麼看重。甚至還在一個小小的村子裡布下人手。”
“二哥,我覺得我們長得像可能就是巧合而已。但是老四這麼做,肯定是這個小姑娘懂什麼把戲,這個還得細查。實在不行,我們就把她人給綁過來問話,也不用我們猜來猜去的!”
全誌聞搖頭:“這樣不行,老四在這很快就能找到她,況且我的人打聽到市裡要辦一個什麼表彰會,這個姑娘吸引了太多的注意力,對我們不是很有利。”
“那我們要怎麼辦,就這麼私下裡調查?何年何月是個頭啊!”
全誌聞:“我們務必謹慎些,這個景喜我們弄不清楚,礦上的事兒也不敢輕易折騰。老四雖然把股權賣給我們了,但是這礦上大多數的人還都是聽他的,就那胡維也是我私下裡活動許久才收買來的,所以務必要十分小心。萬一出了岔子”
許衿知道全誌聞是個謹慎的人。
他乾過最不符合他身份也最不謹慎最不低調的事兒,就是和她結婚了。
“這件事你就全權辦吧,我就不插手了!我父母那邊我在想辦法再去確認一下,實在不行,我就問一下我爺爺奶奶,他們肯定知道我父親年輕時的事兒。”
全誌聞很心疼,若不是因為他,許衿和許南山的關係也不會這樣。
“阿衿,辛苦你了!等我們過幾天回了家,我定親自去你家裡拜訪,想辦法緩和你和你父親的關係!”
許衿點點頭:“你也彆太擔心,我父親不是個冷漠的人,我估摸著氣已經消了,也不會為難你的。”
“希望如此!”
全誌聞也很頭疼和許南山的關係;
但是最起碼許衿的母親柳慧很好說話。
許衿突然又想起了那個背叛她的財務:“不過,礦上那幾個人,能不能趕緊把他們處理了!竟然出賣我,我都氣死了!”
全誌聞拍拍許衿的肩膀,把她摟入懷中輕聲安慰:“你放心,等這件事的風頭過了,這幾個人我一個都不會饒。丟掉的麵子,二哥一個個都給你找回來!”
全誌聞剛剛麵對許衿的溫柔眸色,立刻陰冷起來。
得罪許衿,那就是得罪他全誌聞。
吃裡扒外的貨色,多留一天,都是他們幸運了。
等這礦完全變成他全家的,等他徹底拿住全家的命脈,他看誰還敢忤逆他!
許衿休息後,全誌聞又出了門。
直奔胡維的家裡。
見全誌聞來訪,胡維也是趕緊好酒好菜好茶備上;
可全誌聞看都不看:“說說,那個孔義他們那一次的事故,到底是怎麼回事?”
胡維驚:“二爺,怎麼突然問起這個?這件事就是徹底的人為失誤操作,我甚至親自下礦去看了!”
全誌聞瞧著二郎腿:“我反而聽說,他們發現了一些東西?”
胡維麵露難色:“東西?什麼東西?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你是在哪裡聽說的。”
全誌聞盯著胡維許久,也拿不準這家夥應該是真不知情還是假不知情,又嗬嗬笑了兩聲:“你彆這麼緊張麼!我又不是來逼供你的!我就是過來跟你討論討論吧這件事!”
胡維一看全誌聞笑了,反而更緊張了:“二爺,您要是不介意可以告訴我到底是什麼東西我很好派人去查查,您這樣說,我反而心裡發慌!”
全誌聞想了想,喝了杯子裡的茶水:“是這樣,有人說,是他們在礦下挖到了一個儲藏的洞口,說裡麵都是黃金,可能有一噸。當班的工人,是因為想要瓜分,但是沒有談好如何瓜分產生了矛盾,才產生了那次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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