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無恙麵含冷意,嘴角的嘲諷近乎要溢出來。
她笑容寒涼,目光輕瞥黎懷仁,緩緩從他手中抽回自己的胳膊,末了發出一聲冷嗤。
“你管得倒是挺寬!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喜歡和人整宿整宿地看星星?”
“帶著兒子和人勾勾搭搭,自己臟看什麼都臟!”
“我跟你可沒什麼好說的!”
黎懷仁忽而被嗆聲,臉色霎時間難看得緊。
“安無恙,你到底在鬨什麼?”
“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我和輕帆沒有什麼,我們之間清清白白,收起你的嫉妒心,不要平白無故的嫉妒誣陷輕帆的清白!”
黎懷仁一雙眸子恨不得噴出火來。
安無恙隻覺得同他多說一句都是浪費,冷笑一聲便欲回自己的院子。
哪知黎懷仁卻不依不饒,他厲聲嗬斥道:“安無恙,你站住!”
“你說清楚,你今日究竟乾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安無恙驟然止住腳步,一時間被氣得渾身發抖。
“安娘子!”
馬車內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晏居之從馬車上跳下,站定在安無恙的身側。
黎懷仁下意識蹙眉,眼中多了一絲防備與不耐煩,他原本就陰沉的臉色越發的越發的陰鶩,
“可需要幫忙?”
晏居之俯身詢問,懷中抱著刀劍,眼神卻犀利地釘在黎懷仁身上。
黎懷仁反駁:“此乃是我同娘子的閨房私密,你參合什麼?”
黎懷仁眼含憤懣,麵色帶著一絲陰狠,他下意識又要去拽安無恙。
晏居之不著痕跡地以身體輕撞安無恙一下,使得安無恙向後退了一步,叫黎懷仁拽了個空。
黎懷仁當即麵色青黑。
晏居之卻始終麵色如常,便是連音調都未有過多變化。
“安娘子以為如何?”
他看著黎懷仁,手中劍已出鞘。
安無恙向晏居之欠身:“不過就是個欺軟怕硬、忘恩負義的畜生罷了!”
“若是大人不嫌臟了自己的刀,無恙就多謝大人了!”
晏居之嘴角微微翹起,似乎心情極好。
“你……”
“你說什麼?”
黎懷仁想不到安無恙竟然在外男麵前如此貶低自己,她怎麼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