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什木多汗瞪大了眼睛。
緊接著，一陣風襲來，眼中仿佛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
感覺就像是無數細針在眼珠上亂紮一般。
“啊——”
“我的眼！”
“我什麼都看不見了！”
阿什木多汗也捂住眼，在地上來回翻滾。
“哈啾！”
“哈啾！”
“……”
他周圍的人也好不到哪兒去。
同樣雙眼紅腫、淚水滾滾，還不停地打著噴嚏。
“快退！”
“暫時先撤退！”
“他們使的是邪法！”
“這就是邪法啊！”
儘管看不清前方，阿什木多汗還是大聲吩咐起來。
此刻，他已經顧不上什麼麵子了。
……
過了約莫一個時辰。
眾將在阿什木多汗的大帳中彙聚一堂。
“可汗，對方用了詭異之術！”
“咱們正準備攀越城牆時，他們朝下麵扔了些小玩意兒。雖然體積不大，但分量極沉！”
“直接砸到人腦袋上，震得耳鳴不已，看看我這兒留下的淤青。”
“更彆提那鐵餅了，本想穩當當地抓住它，哪曉得手骨都被其重力壓斷了。這東西直撞胸膛，當時我就咳出了血絲。”
“你們經曆的算輕的。我處在最前端，眼看勝利就在眼前，對方突然遞過來個東西。我隨手接過來，還以為挺方便。”
“誰成想它竟然如此沉重！”
“幸虧下方還有些兄弟們撐著，不然非得喪命不可。”
“後來我們繼續強攻，正當抬頭之際，雙目猛地感到刺痛，隨後便是視線模糊與淚水橫流。”
“相比諸位的遭遇，我在衝鋒時不知踩中了幾顆圓球狀物，部下幾乎瞬間跌倒了一半，全都被同伴踐踏而亡。”
“……”
大家情緒激動，口沫飛濺地訴說著各自的不幸。
似乎下一秒就要相擁痛哭了。
“都給我閉嘴！”
阿什木多汗氣急敗壞地下達命令。
此役，
己方動員了二十萬之眾來攻打僅有不到兩萬人駐守的小城。
兵力比例為十對一！
然而傷亡慘重，損失超過三萬名將士。
傷者數量難以估量。
敵方居然連一根毫毛都沒傷及。
想到這裡，阿什木多汗心中如同刀割。
“今天雖遭挫敗，他們必定會因此而鬆懈。”
“夜裡發起突襲！”
“今夜無月，加之霧氣蒙蒙，彼方定然毫無戒備之心。借助黑夜掩護，使用繩索悄悄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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