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見鄭耀看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
“我之前參過軍。”
原來如此。
大衛拿出電話,發了個信息。
“等會吧,一會他們就來接我們。”
兩個人坐在台階上,看著彼此狼狽的樣子,不約而同的笑了。
大衛從懷裡拿出來一個不鏽鋼的小酒瓶遞給鄭槐。
鄭槐接過來喝了一口,又遞給他,衝著他肩膀打了他一拳。
“你這個兄弟我認定了。”
“我以為我們早就是兄弟了。”
鄭槐哈哈大笑,拿過大衛手裡的酒一飲而儘。
“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啊。”
一個身影從黑暗中慢慢走來。
鄭槐隻覺得這不太標準的華夏語聲音熟悉,又想不起來在哪聽過。
“打擾彆人聊天確實是不禮貌的行為。”
大衛站起來,擼起袖子,向黑影走去。
暗紅色的頭發出現,然後是蒼白的皮膚,鄭槐的心都提到了嗓子。
雷克斯,他還沒有死。
鄭槐趕忙跑上前,拉起大衛就跑。
“怕什麼,彆看他高,我也不是吃素的。”
鄭槐把自己手機塞給大衛。
“想活命就快跑,一會不管發生什麼,不要管我,去聯係我爺爺。”
“我的手下馬上就要到了,沒事的。”
“去哪啊,華夏的朋友。”
雷克斯再一次出現在兩個人麵前。
這次與上次不同,他披著紅色的鬥篷,蒼白的臉,豔紅的嘴唇看起來整個人神秘又詭異。
鄭槐擋在大衛身前。
“你是誰?”
“新聞裡叫我恐怖分子,我更喜歡彆人叫我男爵。”
雷克斯右手輕輕一揮,大衛就被甩到了牆上。
雷克斯慢慢走過去,鄭槐害怕他吸大衛的血。
“放開他,我和你走。”
雷克斯笑了,眼睛裡有絢爛的旋渦,伸出手。
這人,一起走就一起走嗎,乾嘛用那種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
鄭槐拉住他的手和他一起離開了。
大衛昏迷前,隻看到眼前一群蝙蝠飛過。
再醒來,他躺在自家的床上。
床邊站了一圈牧師,床的四角還分彆放了看不清人的銅鏡。
他正要詢問,手機響了。
是鄭槐的手機。
他接起電話。
“機票幫你訂好了,信息發你手機了。”
“你是武辰?”
“你是?”
“我是大衛,鄭槐在這邊還有些事,可能要過幾天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