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地圖上麵顯示著白魂現在所處的位置,距離之熹的“出生地”有段距離。之熹拍了拍裙擺上的土,對準了白魂所在的方向就去了。
怎麼說她這副身體也是男主的白月光,住的地方自然可以說是頂好的,位置絕佳,風景秀麗,而白魂所在的冷宮也不必多說,偏的那是不能再偏了,他倆現在的位置可以說是一個在這頭,一個在那頭,
之熹東繞西拐的,走了一圈後,成功把自己搞迷了。
“這是哪兒來著啊?我怎麼看著這裡這麼熟悉呢”之熹麵朝著她走來的方向陷入了沉思,
她不會是遇到鬼打牆了吧?!這還是大白天呢!
之熹本來就路癡,方向感也是奇差無比,她在這麼一個四通八達的地方,隻需要換個方向,她就認不出自己是從哪兒來的了。
她看著地圖上代表白魂的位置點,又移動視線看著她自己的位置點,她發現,她好像離白魂越來越遠了。
完了,芭比q了。
之熹看了看周圍四通八達的路和牆,又看了看地圖上的點,最終決定繼續翻牆。
所謂兩點之間直線最短,之熹決定朝著白魂所在的位置一路翻過去。
後退,助跑,上牆,摔屁股墩兒。再後退,再助跑,再上牆,再摔屁股墩兒。再再後退,再再助跑,再再上牆,再再摔屁股墩兒——不,第四次的她長記性了,
她總不會在同一個動作裡摔四次屁股墩兒,所以第四次的她和大地熱切的擁了個大抱,簡稱——摔了個貂啃泥。
還不如摔屁股墩兒。
之熹一路翻著牆就過去了,就在她離白魂隻差幾個牆的時候,不遠處的動靜吸引了準備擁抱大地的之熹。
皇宮很大,就單說之熹翻的這幾堵牆,站在上麵往下看時,道路複雜,宮殿繁多,若真讓她自己在裡麵走,她怕是走到明年都走不出去。而之熹現在所處的這座牆頭臨著一座湖泊,湖泊說不上大,一眼還是能看得到邊的,卻也絕對算不得小,一眼望去占據了她絕大部分的視野,
而湖泊的東北方向(瞎說的,之熹壓根不知道是什麼方向),種著幾棵柳樹,柳樹應該長了有一定年頭,長得遮天蔽日,嫩綠的柳枝垂下,枝葉飄蕩中,若隱若現的有幾道身影,
之熹辨認一番,似乎是幾個小太監正對著他們圍在中央的人推搡著。
之熹不是個愛管閒事的人,論起熱心,白魂才是他們四人裡麵最熱心的人。但這並不妨礙之熹是個愛看熱鬨的人,所謂有熱鬨不看,天理難安,有瓜不吃,天打雷劈,論起這廣大人民的第一大愛好,看熱鬨說第二,那第一也必須得是吃瓜,當然,這倆是一個性質。
說看就看,之熹也不繼續翻牆了,直接就將找白魂這件事拋之腦後。
之熹距離那群人的位置不遠,她隻需要在牆上繼續挪幾步就可以蹲在吃瓜的最佳觀賞位置。
“吃啊,繼續吃啊,怎麼不吃了?”那幾個小太監趾高氣昂的對著中間的小人譏諷著,說著還動手把人推在了地上,“就你這樣的垃圾,還有什麼臉吃!”
之熹:?有被內涵到???
小人身量不高,身形單薄,看起來很是瘦弱。他低著頭,聽著他們的話,默默地看著被他們扔在地上的食物。
纖細的手剛想要碰到地上的食物,就被一個人給一腳踢開,食物被踢遠了些,沾了上了更多的灰塵,
他看著被踢遠的食物,沒有遲疑的再次伸手,卻被另一個靠近食物的人一腳踩了上去,本來還算完整的點心被踩成了碎屑,和土地融為了一體。
之熹還正在懷疑自己是不是被內涵了,她就被下麵那群人給發現了,
小太監本來還要對小人做些什麼,結果餘光一掃,沒任何防備的就看到了蹲在牆頭吃瓜的之熹,直接被嚇得一踉蹌,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其餘幾人沒反應過來,看了眼坐在地上的同伴,順著同伴恍惚的視線看向了牆頭,這才發現了蹲在上麵一臉被發現吃瓜後有些尷尬的之熹。
結果剛看清之熹的模樣,幾人都慌亂的站都站不穩,全都齊刷刷的坐在了地上,仰著一張恍如夢境的臉看著之熹,仿佛之熹出現在這裡是多麼的不應該,多麼的不可思議。
麵對這群人誇張的反應,之熹還沒做出回應,就眼睜睜看著他們的視線從恍然變成驚駭,
“你們”之熹剛起了個話頭,那群人就慌忙從坐在地上的姿勢換成了跪地,一群人此起彼伏的給之熹磕頭。
之熹總覺得自己的輩分突然就起來了,還起到了一種詭異的地步,就像是那死了幾百年的老祖宗突然現世了。
比喻雖然奇怪,但形容屬實恰當。那群人確實是以一種相似的心理來看待之熹的,畢竟他們這位皇後娘娘一直鮮少露麵,大部分時間都待在自己的寢宮裡,
話雖如此,但整個皇宮的人卻都認得之熹,倒不是說所有人都見過這位傳聞中獨得寵愛的禍國妖後,而是這位陛下生怕有人不認得這位娘娘衝撞了她,卻又舍不得讓那些人親眼目睹她的容顏,
於是陛下手一揮,尋得世間難得珍寶,為她製了珠寶,羅了衣裙,禁了全皇宮的同款製物,更是禁了所有的鮮豔顏色,讓這大燕皇宮隻有一位可以穿得這般明豔。
小太監們看著麵前身穿紅衣,麵容豔麗的女子,
這般穿著,這般容貌,除了那位大燕王朝的皇後,還能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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