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枝頭,星光燦爛。
小人好不容易有了空閒,便在宮門口隨處尋了處空地坐了下來。他有些拘謹的把手心在衣擺上抹了抹,這才將手探入胸口的衣襟裡,小心翼翼的取了一支玉簪出來。
玉簪是朱紅色的,玉質通透,質地上乘。他抬手,將手中的朱紅玉簪對著月亮,一雙透亮的眸子正正對著玉簪,
月光下,玉簪晶瑩剔透,瑩瑩的月光透入,波光粼粼的一抹照在他的眼睛裡。他細細的瞧著,真真的望著,眸光與光斑融合。
飄動的雲偶爾會帶給這片土地一些陰影,擋住月光,於是他手中的玉簪黯淡了下來;擋住星光,於是他眼中的光芒黯淡了下來。
他的視線緊緊追著那支玉簪,一刻不離,瞧著瞧著便越發懇切起來。衛冉看了一會兒,就放下手,將玉簪置於胸前。
“今、夜的、月色、很美。”他喃喃自語的,像是說於自己,又像是說於發簪的主人。
此時恰逢夜風襲來,吹過宮巷,拂過心口,沒入宮門。
“風也、是、暖的。”
他虔誠地用雙手將玉簪埋於胸前,握的越發緊了。
他是說於自己,還是說於明月,是說於那予物人,還是說於那清風,到底也不知是說於誰的。
月色很美,想的是你。
風是暖的,想的也是你。
美的是你,暖的也是你。
天都黑了,月亮都開始亮了,之熹還在和燕塵玉尬聊。
說真的,這個聊天真的沒有進行下去的必要了,這都扯的啥玩意兒啊!
繼“該死的沉默”之後,他倆又完成了一係列尷尬的全新演繹。什麼驢唇不對馬嘴啊,什麼敷衍打馬虎眼啊,最後甚至還出現了廢話文學。
燕塵玉:衣服不錯,很襯人。
之熹:確實!
有眼光啊小夥幾!雖然這個衣服是你讓人準備的。
燕塵玉:晚飯還未吃吧?
之熹:確實!
忙了這麼久,哪兒有空吃啊!人都要餓死了嗚嗚嗚嗚tt(猛女落淚)
燕塵玉:那一起吃?
之熹:確實!
ca!說順嘴了。橋豆麻袋,我還有救!
燕塵玉:確實?
之熹:確實是個好主意啊!
還好咱聰明,就咱這應變能力,咱這反應速度,誰能與咱一戰?就咱這小腦袋瓜,簡直是機智的一批!
等等一起吃飯?
之熹:
(沉默jpg)
燕塵玉:
(微笑jpg)
之熹:?!
(驚恐jpg)
燕塵玉:
(微笑jpg)
?!?!?!?!?!?!?!
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