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
之熹不僅狠狠地戳著養母的傷口,還一臉無辜的往上麵撒鹽。眼看著局麵即將不可控起來,養母就要失去理智,旁邊的英子養父哪裡還能當鵪鶉,趕忙攔住養母。
“沒什麼意思啊。”之熹作吃驚狀,“你不會覺得我在陰陽你吧?”
對,你覺得沒錯,我就是在陰陽你。
“你可彆栽贓我呀嬸兒吃西瓜嗎?”之熹已經吃完一塊,將西瓜皮放到帶來的小推車上準備帶回家喂雞子。
她說完假裝無意的低頭拿瓜,“哦,不好意思嬸兒,西瓜沒有了。”
她抱歉的笑笑,那眼神裡表達的意思卻和抱歉沾不上一點邊。在養母憤恨的注視下,之熹拿起毛巾隨手擦了擦,就準備推著自己的小車離開。
“哦對了英子,有福說等他忙完了就來找你。”
英子是知道這件事的,有福當時是當著之熹和英子的麵說的,之熹在這個時候提及這件事的原因,隻是在提醒那對養父母,在被她氣到的同時,也不要想著把怒火發到英子身上,畢竟英子的未婚夫還是很在乎英子的。
之熹瀟灑的離開,拉著她的小推車,在眾人的注視下離開。直到離開眾人視線,之熹又立馬收了剛剛那副狂炫酷霸拽的模樣,心驚地拍了拍自己的小胸口。
“好險好險,差點被打了。”
草莓很不開心,他還沒這麼累過,物理和心理上各種意義的累。就算他不像白魂那麼病弱,體能各方麵也很出色,但也不能像無情的勞作機器一樣,這麼長時間機械的勞作,再好的身體也總歸是不舒服的。
草莓都這樣了,就更彆提白魂這個弱s雞了,腰酸背痛不說,皮膚都被曬傷了。
這一周下來,兔佬還好,白魂和草莓則都感覺他們上輩子一定是欠傻貂的,不然這輩子為什麼會遇到貂兒這個讓他們心累的生物呢?
彆的不說,就之熹這麼個喜歡販賣點小劍的人,這樣的機會怎麼會不在他們麵前蹦噠呢?
仗著自己不用乾活,之熹一身輕鬆的在一群快要累成dog的人麵前瘋狂刷存在感。
草莓:(額角青筋直跳)
白魂:(心裡罵罵咧咧)
兔佬:(怎麼突然感覺涼颼颼的)
之熹知道自己有點賤,好吧,並不是有點。她早就做好了隨時躲避的準備,她看著草莓陰惻惻的視線和嘴裡悠悠傳出的讓她倒黴三重奏——
薅你貂毛
小本本警告
給爺爬
而那邊白魂已經擼起袖子準備好好教貂兒做個好貂了。
“你乾嘛?!”之熹雙手環胸,一臉警惕的看著向她慢慢走來的白魂。
兔佬人還在找讓他感覺涼颼颼的原因,這邊白魂和草莓已經開始教之熹做人了。
一魂一莓一貂三個一台戲,這邊兔佬仿佛和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非常專注的尋找那點危機感,愣是一點沒想著是白魂和草莓的怨氣太重才導致的涼颼颼。
白魂步步逼近,之熹節節後退,在草莓的diss聲中,在兔佬警覺的查看四周中,之熹一個腳滑,兩個互絆,三個目瞪口呆,她直接後腦著地。
白魂:?!
草莓:!
兔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