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摸魚,飯店裡買了條草魚準備吃,此時就養在一個大盆裡,之熹蹲在旁邊摸。
她倒不是有什麼特彆的癖好,隻是單純手賤,看見魚就想戳兩下,但又忍不了那滑不溜秋的感覺,戳兩下就得表情猙獰一下,戳四下就得語氣嫌惡兩下,主打一個又菜又愛玩。
許豐年看著之熹這副“摸魚”模樣看了許久,直到在之熹第125次猙獰第250次戳魚時,許豐年才道:“你不去嗎?”
他思索了一下,“不想去?”
但他又看了看之熹,這姑娘都無聊的要長毒蘑菇了,魚都戳上了,不該不想去啊
他看著看著突然福至心靈的真相了,“不認路?”
正“摸魚”摸的起勁兒的之熹突然被點破,她尷尬又不失禮貌的朝許豐年露出了個微笑。
之熹:我謝謝你
都被人說實話了,之熹哪還能繼續“摸魚”,隻能放棄掙紮道:“對啊。”
她仰天作痛哭狀,剛要用兩隻手掩麵擦並不存在的淚水,忽的想起自己摸了魚,
“等一下。”她讓許豐年等她一下,她自己去內堂洗了個手。
等她洗完手回來,就繼續蹲在魚旁邊仰天痛哭。
之熹:“對啊,一點路都不認識嗚嗚嗚嗚嗚嗚嗚”
她戲精的起興,許豐年還沒說什麼盆裡的魚卻看不下去了,甩起尾巴就濺了之熹一鞋水。
之熹:“”
之熹收了浮誇的模樣,瞪著那條魚,像是要將這條魚活活淹死在水盆裡。
許豐年沒忍住笑了下,拉回之熹的注意提議他陪她一起去。
許豐年:“我陪你?”
之熹本就有此打算,隻不過被條魚打斷了施法。但結果總歸還是一樣的,之熹也沒過多糾結過程。
之熹和許豐年就這麼出了門,出門前之熹還給兔佬發了條消息,
2之熹:75孟途趕緊把那條魚給爺燉了!(微笑jpg)
至於那條魚的菜式如何,之熹現在是沒空想了,她跟在許豐年的身後往熱鬨的集市走。
她不知道許豐年是第幾次來城裡,但他明顯對這裡很熟悉,也不知是記性好還是真的很常來。
之熹也是第一次好好的逛這裡,一切都那麼有煙火氣,比起以後的集市要更寧靜愜意,那是一種更質樸更充實更生活的感覺。
生活是街邊縫補衣服的人,是正在修鞋的皮匠,是走在街道上與小孩兒交談的糖葫蘆小販,是叫賣著新鮮玩意兒與各類生活用具的攤主;充實是互相嬉鬨的孩子,是看書的少年,是扯著閒話的鄰裡,是奔波勞碌的青年;質樸是吃飽,是穿暖,是生活,是人生。
她聽到許多聲音,樹上是蟬鳴,路上是自行車的車鈴,旁邊是生活,眼前是人生的具象。
“幺妹,過來。”
之熹聽到有人叫她,她抬頭朝那人看去,
哦對,眼前還有許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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