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千安用手擦去,嘴角的血跡。
“吱呀——”
窗戶沒有關緊被風給吹開,外麵的雨打了進來,阮千安走過去想要把窗戶給關上。
雨水打在她的眼睛上麵讓她的視線越發的模糊不清,時而看不清的狀態讓阮千安內心十分的暴躁。
“哢噠”一聲,窗戶被阮千安給關緊了。
阮千安聽見有人的腳步聲,朝著她這邊走過來,阮千安厲聲喝道:“誰?!”
“老大,是我。”
阮千安戒備的神情消失,整個人緩和了下來,眼前陷入無儘的黑暗,她眨巴眨巴眼睛。
動了動耳朵聽著聲音朝陳斯起說話的方向看過去:“斯起啊,你回來了。”
陳斯起皺眉第一時間察覺到了不對勁問阮千安:“老大,你的眼睛?”
阮千安:“沒事,過度使用的副作用,讓人起死回生,可不得付出點代價。
阮千安看不見此時陳斯起的表情,隻能聽見他有些失落的問:“有這個必要嗎?”
阮千安笑了笑:“總歸是欠她的。”
陳斯起:“可是你要補償她的方式有很多種,為什麼要選擇這種極端的方式。”
阮千安知道他是在擔心自己也沒有說出什麼責備的話語:“不是我選擇了極端的方式,是她走向了極端,我能做的隻是幫她兜底。”
“媽媽因為我虧欠青玉太多。”
過了一會陳斯起說道:“老大,我有個疑問,這個問題一直盤旋在我的腦海中,老大你的母親到底知不知道她的女兒被換了,還有到底為什麼她會對您這麼好。”
阮千安:“大概不知道。”
“媽媽隻懷了一個孩子就是阮青玉,但當時不是她與我被調包了,而是阮青玉與阮明被調包了。”
隨後阮千安接著說道:“但如果不是為了我,阮青玉也不會被調包。”
陳斯起十分的不解甚至更加疑惑的問:“和你妹妹互換的是阮明!這…不太對啊。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
阮千安皺眉沒有接著往下麵說的心思於是問:“你到底是來乾什麼的?”
陳斯起這才想起自己來找阮千安的正事說道:“哦…哦老大,亞蘭那個三不管地帶殺出了一個人自稱白梟說自己是一代梟雄,那人想要與你見麵。”
阮千安:“不見。”
“對了,霍母怎麼說的。”
陳斯起輕蔑的說道:“她同意了。”
然後陳斯起把錄音筆給阮千安:“已經錄下來了。”
阮千安接過:“被最親近的人傷害才是最疼的。”
——
窗外電閃雷鳴溫度驟然降冷,屋內的氣溫卻是暖洋洋的。
但即使是這樣光溜溜隻蓋著一個西服外套的霍景墨忍不住打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