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的手機震動起來,霍景墨拿起來看,發現上麵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霍景墨掛斷之後繼續喝著,剛才那個女子是異管局的人,終於和他聯係了。
用那種方式聯係是怕被阮千安發現嗎?
把珠子給他們之後就失聯,還以為連異管局的人都拿阮千安沒有辦法呢。
霍景墨放鬆的向後靠了一下,一邊喝酒一邊出神,他這個方向正好能看見酒吧的正門。
他看見從正門一個瘦小的人,裹的很是嚴實全副武裝,進來就打量起來不像是喝酒的。
在察覺到霍景墨的目光還把帽子往下麵拽了拽。
霍景墨頓時覺得無趣,應該不至於是異管局的人。
他收回目光。
在他打量彆人的時候,有那麼一夥人也不停的注視他。
這夥人其中的一個被頭發遮住半張臉的男人攔住酒保。
長發男問了酒保什麼東西,然後酒保指了指霍景墨。
長發男了然,然後朝著酒裡放了些東西,示意酒保端過去。
霍景墨被手機震的煩躁,一直是同一個號碼給他打的。
這個時候的霍景墨已經有些醉了。
霍景墨接聽之後,迷迷糊糊的說道:“喂?誰啊?能不能不要打了,很煩知不知道。”
那頭像是聽見了這頭嘈雜的聲音,沉默了一瞬:“霍景墨。”
阮千安冷淡的聲音讓本來是醉醺醺的霍景墨,清醒了下。
阮千安冷笑了下說道:“霍總,我給你打那麼多電話都不接,原來是在外麵快活了。”
霍景墨被阮千安這興師問罪的口吻弄的很不高興,哼了一下:“是啊,怎麼樣那你都管不到。”
霍景墨惡狠狠的說道:“我真的煩透你了。”
霍景墨笑了兩聲頗為開心的說道:“可是,可是我找到殺死你的辦法了。”
阮千安輕笑了下低低的說道:“是嗎?真厲害。”
阮千安說完這句話之後。雙方的聽筒裡隻剩下淺淺的呼吸聲。
還有不易察覺的開門關門的聲音。
霍景墨嘟囔道:“你什麼語氣?你不是應該害怕,嗎?”
阮千安頗有些無奈,哄道:“霍景墨,我太害怕了,求求你放過我。”
霍景墨哼道:“不可能的。”
阮千安輕笑。
霍景墨:“阮千安,你說過要死在我手裡的。”
“你說過的”
不能再對我說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