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千安跪坐在地上,用衣袖擦掉血跡,喃喃的說道:“做這場戲給我看。”
一開始是想用這個辦法逼她回來嗎?
赤霄和塵杖在一旁早就蠢蠢欲動了,他們一直沒有離開這個地方。
“老大。”
赤霄率先來的阮千安的麵前,扶起她,阮千安看著塵杖問道:“霍景墨今天這樣的行為持續了多久?”
塵杖想了一下回答到:“大約從我來之後就這樣了。”
阮千安被兩人攙扶的坐到沙發上麵自言自語一般的說道:“他想做什麼呢?”
赤霄在一旁站著對阮千安說道:“霍景墨可能是受了太大的刺激。”
阮千安狐疑的看向赤霄說道:“什麼意思?什麼叫受了太大的刺激。”
赤霄:“霍景墨也許接受不了陳玨的死,陳玨的死對他的打擊很大,換句話說陳玨對他來說意義重大。”
“意義重大?”阮千安情緒有些失控。
阮千安從未覺得陳玨在霍景墨心裡是重要的人,她隻以為霍景墨如此仇恨她是因為霍母。
阮千安語氣森然的說道:“連響響都不管不問是因為陳玨?”
赤霄肯定的點了點頭。
阮千安蒼白著臉說道:“所以他是在怪我沒有管陳玨嗎?”
赤霄:“大概是這樣。”
阮千安:“是嗎?”
阮千安捂住自己的心臟,怎麼會這樣的痛呢?愛上彆人了嗎?霍景墨你怎麼可以呢,你隻能屬於我啊。
“死了不是正好嗎?”阮千安似在詢問似在自言自語。
赤霄一邊安撫著阮千安讓她情緒不要激動,一隻手支開阮千安的眼皮,來看她現在的狀態如何。
並且給阮千安把了一下脈搏,赤霄說道:“老大,你需要靜養。”
塵杖早就已經把響響丟給保姆了,誰都沒有王重要:“你這不是說了一句廢話嗎?”
她臉黑如墨在心裡更是對霍景墨重重的記了一筆。
赤霄理都沒有理塵杖一下,對著阮千安說:“老大,您要去書房那個小實驗室了。”
阮千安:“響響需要藥?”
赤霄心裡很不是滋味:“不是,你身上的繃帶需要換。”
阮千安點點頭。
赤霄對著塵杖說:“你扶老大去換藥,我把這裡收拾乾淨。”
塵杖說道:“好。”
等待阮千安換完包紮好傷口的時候,赤霄才進去,他端了一碗藥說道:“老大把這個喝了吧。”
阮千安接過喝了之後很快就睡了過去。
塵杖:“你給老大喝的什麼?”
赤霄:“安神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