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霄笑了一下說道:“彆這麼說,你也拿到了不少的好處,不是嗎?”
霍景墨看著赤霄說道:“什麼好處?你指什麼?說這樣的話不怕彆人笑掉大牙嗎?”
赤霄說:“沒有遇見老大的話,你公司怎麼可能會立足這樣快呢”
霍景墨蹙眉對著赤霄說道:“你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不會覺得心虛嗎?”
赤霄看向霍景墨的眼神全是輕蔑,更是對著他嘲諷開口:“我覺得該心虛的另有其人。”
很明顯赤霄這樣說,說的就是霍景墨。
“畢竟做出那種自損八百的事情,心虛一點也情有可原。”
當赤霄說出情有可原四個字的時候,眼裡的嘲諷之意快要溢出來一般。
霍景墨冷笑:“沒想到竟然是我看錯你了,你原來是這樣不辨是非的人。”
霍景墨厲聲說道:“阮千安僅僅因為一人不合她心意就亂殺無辜,這樣作惡,你也覺得是彆人的錯嗎?”
說完這話,當看見赤霄的眼神和臉色的時候,霍景墨都覺得自己這話問的多餘。
竟然想要和這些無情的人講道理、
他還以為,赤霄清楚的知道知道阮千安做得那些混賬事情起碼能理解他。
現在看來這狗忠心得很。
還隨主人一般可惡。
他扯了下嘴角,笑的有些勉強,他心裡依然把赤霄當做朋友。
任誰被這樣的話語作弄心裡都不會太過於好受。
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無腦的順從,真讓他看不起
陳斯起看著他們的對話以及赤霄對霍景墨的態度心裡了然。麵上對著霍景墨越發的友善不再把霍景墨當做敵人。
赤霄看著阮千安的傷口,不如說是看著阮千安對著霍景墨說道:“你做了這樣的事情,你們還能活著我對你已經很仁慈了。”
赤霄這樣好似在替阮千安說話一般:
你和陳玨那樣親近,我還能放任你們自由,我對你很仁慈了。
顯然霍景墨沒有意識到,緊緊抿著唇,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以為赤霄在說現在阮千安受傷的事情。
他雖然覺得有些冤枉但是清者自清。
“如果不是她想,誰又能傷的了她?”
赤霄眼神冷漠對著霍景墨說道:“你何必明知故問。”
“在我們眼前不就有一位嗎?”
霍景墨內心十分的憋屈,他從未受過這樣的氣,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看來你是賴定我了。”
赤霄淡淡地說道:“看來你們終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如果你經曆過我們的路未必不能理解我們。”
霍景墨輕嗬一聲:“我說過不要以為所有人都和你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