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墨並沒有理會阮千安,隻想著用力掙脫開手銬,因為過於用力手腕弄的血肉模糊。
阮千安咬著唇看著霍景墨這不要命的掙脫方式,手強硬的按住霍景墨的手腕。
厲聲嗬斥:“住手。”
聞言霍景墨抬起頭,目眥欲裂的看著阮千安,雙目通紅眼裡似乎能滴出血一般。
霍景墨雙目直直的看著阮千安沒有一點的退縮,手上動作不停,抱著一種就算是不要這雙手也要掙脫鎖銬的架勢。
阮千安按著霍景墨的手輕微顫抖,麵上一陣沉默,內心卻無比的泛酸。
但還是咬牙,也不管他手上的動作,更加不顧霍景墨手上的疼痛揪著他的衣領拖著他向著地下室走去。
赤霄臉瞥向一邊於心不忍,不想看見霍景墨這個慘樣子。
阮千安毫不憐惜的把霍景墨摔進地下室:“麻煩你老實待著。”
霍景墨晃晃悠悠的站起身,環顧四周然後朝著阮千安後麵地下室的出口望去。
並沒有看著阮千安,他隻覺的荒唐說道:“這個地方你是什麼時候準備的?”
阮千安沉默不語、
霍景墨:“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你隻會這一種手段嗎?”
阮千安:“相信我,你不會想要體會彆的。”
霍景墨:“什麼?你是指什麼?想要把我送給彆人嗎?”
霍景墨坐到床上對著阮千安笑的溫柔,眼裡卻都是輕蔑,眼裡的紅血絲也全然未消退。
宛如被逼急了一般。
阮千安心裡細細密密宛如被針紮了一樣,喉嚨有些乾澀:“霍景墨你非要這麼作賤自己嗎?你不是這樣的啊。”
霍景墨舔了舔舌尖,色氣十足的說道:“事情變成這樣你開心嗎?”
阮千安的指甲嵌進掌心,看著霍景墨舌尖舔了下唇瓣,他似乎在提醒她,他做過什麼。
阮千安上前一步掐住霍景墨的下巴,惡狠狠地吻上他的唇,然後鬆開說道:“就是這張嘴親的彆人?”
霍景墨毫無反應,眼神冷漠的看著阮千安:“親眼所見的事情何必在問一遍?”
阮千安放在霍景墨身側的手握緊,近距離看著霍景墨更加能看清楚他眼神中的冷意,這讓她無所適從。
阮千安:“對不起,當時我該讓我的人阻止的,我不知道這樣會傷害到你,陳玨的事情我”
霍景墨眸光暗了暗:“你果然派人監視我?!那你為什麼不救她!”
阮千安歎了一口氣說道:“我這都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
哢噠一聲,霍景墨的手又被戴上一層手銬、這個手銬顯然不會讓霍景墨過多的受傷。
霍景墨大笑出聲,惡狠狠的說道:“這種行為果然符合你,你就是這樣的冷血,沒有心!”
霍景墨晃了晃手裡的鎖鏈說道:“然後呢?你要關我一輩子嗎?”
阮千安:“有什麼不可以的?總比讓你出去做個蕩夫好!”
霍景墨諷刺一笑,腳放在阮千安的大腿上挑逗的說道:“你的寶貝可比不了彆的。”
阮千安抓住霍景墨的腳,朝著她的方向一拉,然後仔細的給他戴上腳銬。
她臉色黑沉的站起身來。
霍景墨順勢躺在床上說道:“怎麼樣,你很久之前不就是想讓我躺在彆人身下嬌喘媚叫嗎?”
“我這是在幫你完成心願啊!你現在這樣把我鎖住又算什麼呢?”霍景墨咧著嘴笑著說,眼神中帶著凶狠。
阮千安:“夠了!”
“哈哈哈,哈哈哈。”霍景墨笑出眼淚來:“怎麼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