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有什麼問題？”
“我方至今還不知道，擊敗鄭四維將軍的是哪支兵馬？”
鄭四維騎著馬，就跟在劉芳亮身後。
聽到馬重僖這樣，便催馬上前，不滿道：“軍師，你又何必在這個時候揭俺老鄭的短呢？”
“在下並無此意！”
馬重僖搖搖頭，道：“那支兵馬來的太突然，似乎連護送船隊的兵馬事先都不知情，這就很奇怪！”
“估計是碰巧遇見了唄，大明那麼多兵馬，互相之間不認識也很正常啊！”
“在下這輩子，從來不相信巧合！”
“當時俺老鄭就是將護送船隊的兵馬擊潰，才過了一宿，後麵那支兵馬就到了，事實如此，你不信也沒用啊！”
馬重僖神色愈發緊張，問道：“難道你就沒想過，那支兵馬的目的是什麼？”
“這……可能是護送，也可能是路過，有什麼區彆？”
“當然有區彆！”
馬重僖先是歎了口氣，然後道：“如果那支兵馬是奔著船隊去的呢？”
劉芳亮反應很快，問道：“軍師的意思，那支兵馬是崇禎皇帝派去攔截船隊的？”
“絕對有這個可能！”
馬重僖用力點頭，道：“我們假定那支兵馬是崇禎的嫡係，專門為了攔截船隊，也就是，崇禎已經知道陳演和其他官員將攜家眷財產送往南京，鄭將軍隻比那些人早了一。確切，是早到了一個晚上。”
鄭四維恍然大悟：“如此來，俺老鄭去早了啊？如果晚到一，豈不是可以看著明軍互相廝殺，然後撿現成的便宜？”
“現在的問題不在於此，而是明軍這支兵馬突然出現，然後去了哪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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