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曾錦餘死死抓著箱子邊緣,使出渾身力氣用力一拽。
藥材“嘩啦”一下倒了出來,可數量卻不多,粗略估計隻有大概十幾斤的樣子,僅僅鋪了箱子的表麵。
這時眾人發現,這箱子竟有特殊設計,上層靠邊的地方,赫然有一個隔板。
看見曾錦餘的動作,車裡下來的五個男人頓感大事不妙,眼中閃過一絲慌亂,立刻準備衝上車逃離現場。
其中那個讓沈青和曾錦餘感覺不對勁,眼中滿是狠意的男人,動作最為迅速。
他直接衝上駕駛座,一腳油門踩到底,車門和後備箱都沒關,車子如脫韁的野馬般衝了出去。
但一切都為時已晚,曾錦餘雙手如同鐵鉗一般,緊緊抓著箱子不放。
隨著車子啟動的衝力,箱子被硬生生扯了下來,“砰”的一聲重重落地。
與此同時,混亂中隻有開車的和另一個男人成功上車,還有三個男人見勢不妙,當即分散開來,朝著不同方向拚命逃跑。
“靠!竟然真的有貓膩,快追!”
這下,交警和公安瞬間意識到事情絕非尋常,不敢有絲毫耽擱,迅速兵分四路,分彆跳上警車,拉響警笛,朝著逃跑的人追了過去。
一時間,街道上警笛聲大作,汽車轟鳴聲不絕於耳。
沈青和曾錦餘趕忙扶起箱子,費了些力氣才將那隱藏的隔板打開。
沒想到,隔板裡麵竟然蜷縮著一個女人,仔細一看,正是消失足足三天半的陳曉月!
陳曉月昏迷不醒,麵色慘白如紙,毫無血色。
她的身上布滿了多處傷痕,新舊交錯,觸目驚心。
兩條腿更是以一種正常人不可能的弧度彎曲著,上麵血跡斑斑,還有些鮮紅的血液正在下流!
顯然,她是遭受了非常殘忍的折磨。
沈青心裡猛地一驚,雖說陳曉月之前的行為讓他覺得這女人腦子不清醒,特彆愛犯賤。
但此刻,他還是不忍心看著對方就這樣死去。
當然,他不是純聖父心,隻是正常人沒什麼血海深仇,都不會願意看見同胞死亡的。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探了一下陳曉月的鼻息,還好,氣息微弱卻仍有生命跡象。
“嗐,還活著,命還挺大,竟然沒被打死,也沒被憋死!”
沈青嘖嘖兩聲,瞬間心裡恢複對陳曉月的膈應了。
曾錦餘看著他的表現,忍不住好笑,問道:“那現在怎麼辦?交警和公安都追人去了。”
沈青伸手摸了摸陳曉月的額頭,觸手滾燙,額頭布滿了豆大的汗珠,臉頰燒得通紅,嘴唇乾裂起皮,還時不時發出痛苦的囈語。
他嘖嘖歎氣,說道:“還能怎麼辦,咱們去追人也不專業,還是先送陳曉月去醫院吧,再晚恐怕就來不及,得燒成傻子了。”
曾錦餘看向他,微微搖頭,半開玩笑地說:“你倒是好心。”
陳曉月不無辜,甚至某些層麵來說,要不是沈青命大,她已經是隱藏的殺人犯。
但在生命麵前,他們幫忙送醫還是可以的。
但僅限於在找不到陳東華他們的時候,幫忙把人丟去醫院了,再多乾點活他們都不樂意。
“哪裡是好心,隻是做好自己罷了。”
沈青低眉,淡淡說道。
整個陳家,他這輩子隻算還不怎麼討厭張曼茹,就當看在她的麵子上吧。
沈青不再多言,曲膝半蹲,輕輕將陳曉月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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