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萱回家後,首先去拜見了母親,並向其報了平安之後,便迫不及待地前去尋找溫裴玄。
一路上,她腦海中不斷浮現著今日在皇宮所遭遇的種種事情,心中滿是疑惑與不安。
見到溫裴玄後,葉萱顧不得寒暄,立刻將今日之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不由感歎:
“趙嘉陵如今的勢力竟然已經如此龐大了嗎?他竟敢在皇宮裡持刀公然搶人!”言語之中難掩震驚之色。
溫裴玄聽聞此事,臉色依舊平靜如水,他語氣平淡地道:
“這世間趨炎附勢之人眾多,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自然會有人替他遮掩過去。”
仿佛這樣的事情早已司空見慣。
葉萱不禁輕輕歎息一聲,無奈地說道:
“想來也是,於那些人眼中,我不過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罷了。”話語間透露出一絲無奈。
這時,溫裴玄伸出手溫柔地摸了摸葉萱的腦袋,輕聲安慰道:
“那也要看是對誰而言。”
他深邃的目光凝視著葉萱,眼中飽含著深情。
葉萱抬起頭,迎上溫裴玄那熾熱的眼神。
自從他向自己表明心意以來,兩人之間的關係似乎不知不覺間又拉近了許多,彼此之間多了幾分親昵。
而麵對這份感情,葉萱發現自己不曾有絲毫的反感,反而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歡喜。
或許正如她所想的那般,一切隨心而行便好。
稍作停頓後,葉萱皺起眉頭,麵露疑惑之色,繼續說道:
“隻是讓我感到十分奇怪的是,這王家和趙嘉陵怎麼會聯合起來呢?”
她實在想不通,那禮部尚書自家的兒子都已被傷得那般嚴重,難道權力的魅力當真如此巨大,竟能讓人忘卻親情?
就在這時,一道黑影如鬼魅般閃現而出,定睛一看,原來是南夜。
隻見他剛要開口說話,目光卻在觸及到葉萱時,微微一滯,臉上露出些許遲疑之色。
一旁的溫裴玄見狀,沉聲問道:
“可是宮裡有了結果?”
南夜連忙拱手應道:“正是如此。”
溫裴玄神色不變,繼續說道:“但說無妨。”
南夜心領神會,他深知公子之意,關於今日宮中之事,可以直言不諱。
於是,他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
“啟稟公子、小姐,由於鎮國侯世子竟敢在宮廷之中行那穢亂之事,且還犯下殺人重罪,恰巧又被眾多人當場撞破,聖上龍顏大怒,當即下令革除其所有官職。然而,念及鎮國侯僅有此一子可承繼爵位,在鎮國侯苦苦哀求之下,最終還是保下了世子之位。不過,聖上也並未輕饒,判其受刑二十鞭,並將其囚禁一月之久,待出獄後半年內不得踏出府邸半步。”
葉萱聽聞此言,滿臉驚愕地喃喃自語道:
“怎會如此?他怎會突然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