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被沈晏用力攥了把小腿肚子,疼得立馬把腿放下來,不敢讓他按了,
“嘴上占你點便宜,你差點給我把腿按斷,給我按出個好歹,你上哪找我這麼好的相公?”
沈晏眉峰一挑,“相公?”
“對啊,我叫你夫君,你叫我相公,好不好?”
沈晏目光躲閃,臉上染了一絲薄紅,沒有任何氣勢的訓責,
“整日沒個正形……”
許墨笑了,“我要正形乾什麼,我隻要你。”
沈晏無奈的歎了口氣,拿他沒有辦法,“你過來。”
許墨乖順的湊上前,半蹲在沈晏麵前,“夫君有何吩咐?”
沈晏輕手揭開許墨的麵具,麵具底下是白布包著的傷口,瞧著邊緣部分已經長出來了嫩肉,
“你有按時換藥嗎?破損的地方有沒有惡化?”
許墨握著沈晏的手,攥在手心裡,“每日都換藥,神醫的草藥果然厲害,這臉上一天比一天恢複的好,用不了幾天就可以不用麵具了。”
沈晏擔心了多日,終於放下心,又給許墨把麵具戴上,
“我知道你近日很忙,風滿樓的事我也知道了”,沈晏臉上帶著幾分失落,“我沒在你身邊,幫你……”
許墨急忙打斷,“說什麼呢?我堂堂男子漢,又不是姑娘家還需要你時時刻刻保護我?我自己一個都能打十個!”
沈晏淺笑,“嗯,知道你厲害,聽說把江府攪的天翻地覆。”
“不止呢,我不光教訓我家那幾個,我還教訓你家的。”許墨驕傲道。
“哦?”沈晏來了興致。
“我用了這麼大一個盒子,”許墨張開雙臂比劃,“裝了這麼點兩盤點心,送給你後母跟那個二百五弟弟了。”
沈晏聽完眉梢眼角染上笑意,輕聲呢喃,“你呀……”
許墨斂了幾分頑劣,開始說正事,“我跟你說兩個事,”
沈晏也嚴肅起來,點頭道,“你說。”
“第一個,我去怡翠樓的事,我是有正事,日後我會跟你解釋的,你彆吃這種沒影的醋。”
沈晏神色尷尬的掩唇輕咳。
“第二個,你跟你爹說,成婚當天,沈府容納不了那麼多賓客,咱們的喜宴不在府上,去外麵的酒樓,懂了嗎?”
“你想在風滿樓?”
許墨搖頭,“風滿樓已經不是我的了,我另有選擇,你隻管這麼跟你爹說,其他的交給我。”
“你信不信我?”
沈晏望向許墨眼睛,點點頭。
許墨抬手拍了拍沈晏肩膀,“信我就對了,信墨哥得永生。”
沈晏似乎習慣了許墨的不正經,“還有半月,你那邊準備的怎麼樣?”
“放心,都準備的差不多了,到時候等著你迎我進門呢!”
兩人又互相叮囑了幾句,許墨便起身告辭,臨走時,許墨真想親人家一口,又怕人家一錘給他破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