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荼赤紅著雙眼,一副恨不得把許墨撕碎的樣子,讓他看起來有些恐怖。
許墨眼尾下壓,麵無表情的說道,“你吼什麼?我想怎麼叫他就怎麼叫,你管得著嗎?”
索荼朝著許墨逼近一步,怨聲道,“他是隼戎國至高無上的王!你是什麼身份,可以對他呼來喝去?!”
“什麼身份?”,許墨勾唇一笑,“當然是枕邊人的身份嘍,彆告訴我,你沒看出來。”
索荼氣的呼吸加重,“你配嗎?”
許墨笑道,“我當然配,他能找到我這樣的,是他福氣,不信你去問問他,是不是這樣。”
索荼聽後冷笑出聲,“我們隼戎國崇尚武力,講究強者為尊。
你這種弱不禁風的樣子根本不會入得了他的眼!
要不是他失憶了,你乘虛而入,等他想起自己的身份,就會對你棄之敝履!”
索荼以為這麼說會打擊到許墨,許墨隻是不以為然的一笑。
“我不跟你在這打嘴炮,你有本事給他恢複記憶,看看他怎麼選不就得了”
“另外”,許墨話鋒一轉,“我跟他的牆角,好聽嗎?恕我見識少,竟然不知道大祭司可以聽王的隱私。
這在我們那裡,叫做以下犯上,可是得受罰的。”
索荼怨毒的看著許墨的挑釁,無聲的沉默。
許墨瞧著他手臂緊繃到顫抖的樣子,知道他已經憤怒到極點。
也許下一秒就能揮拳砸自己臉上。
許墨正在想著脫身之計,李牛就回來了。
他看許墨站在寢殿門口,急忙上去將人拉到一邊,試了試額頭,
“這裡風大,不要站在這!會受風寒的。”
李牛不止神情緊張,連聲音都帶著與對旁人不一樣的溫柔。
索荼愣愣的看著這一幕,心中酸澀不已。
他們自小相識,從未在這個人身上,看到除了冰冷淡漠的另一麵。
許墨見李牛回來,有給他撐腰的了,開始戲精上身。
對著李牛半委屈半埋怨,“你去哪裡了?這個人不準我叫你李牛,還說我不配待在你身邊”
說著,許墨裝出可憐懂事的樣子,“我還是回去好了,省的他們為難你”
李牛自然知道許墨在借題發揮,也樂意哄著他。
柔聲說,“剛剛看你睡的沉,不知道你醒這麼早。我四下轉了轉。”
隨後當著索荼的麵,意有所指的說道,“你哪也不準去,隻能待在我身邊”。
許墨挑了挑眉梢,看了索荼一眼,然後問李牛道,“那我還能叫你李牛嗎?”
“叫,想叫什麼都隨你”
聽完李牛的回答,許墨皺眉沉思,
“李牛是彆人給你起的,不好。要不你跟我姓許,叫許牛,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