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牛點了點頭,目光卻仍望著老爺的房間。
夜裡,李牛趁著許墨熟睡,悄悄來到老爺房裡。
“撲通”一聲跪下,雙手舉起一根帶針的藤條,說道,
“老爺,這打在身上隻會疼,不會留下傷口,許墨看不出來的。
希望老爺能出出氣,給我一個機會,我是真心待他,望老爺成全我們二人。”
老爺黑著臉,揚起藤鞭,狠狠地抽了下去。
李牛眼睛都不眨一下,脊背挺得筆直。
然而,預料中的疼痛並未傳來。
原來老爺那一鞭子抽到了地上。
老爺隻是想試探一下李牛是否真心認罰。
他也並非不想抽打這個拐走自己寶貝兒子的混球。
隻是擔心兒子那倔脾氣,一旦知道打了李牛,怕是要鬨得天翻地覆。
經過一天的深思熟慮,老爺也逐漸消化了這個事實。
寶貝兒子原先如此體弱,隨時殞命。自從李牛來了後,他不止身體康健了。
更重要的是,開心明朗了很多。
做父母的,誰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幸福圓滿地度過一生?
雖然心中仍有些許彆扭,但老爺還是接受了兒媳是男人的事實。
隻是提出了一個要求:成親是娶親,不是入贅。
李牛在這件事上沒有絲毫猶豫,當即答應了下來。
許墨醒來得知李牛把他爹搞定後,挑著李牛的下巴,一臉得意地說,
“娘子且安心等幾日,為夫這就來娶你。”
李牛無奈的搖頭笑笑。
兩人成親那日,整個青石鎮熱鬨非凡,眾人紛紛前來祝賀許少爺娶親。
李牛身著喜服,端坐在花轎中,靜靜地等待著許墨來踢轎門。
洞房花燭夜,許墨手持秤杆,輕輕挑開李牛的蓋頭。
搖曳的燭光下,兩人四目相對,情意綿綿。
李牛伸手一拉,便將許墨壓在了榻上。
紅色的喜服一件件從紗幔後遞出,屋內一片旖旎。
許墨一身盈白嬌養出來的皮肉,在李牛的大手下泛起片片紅痕。
李牛極力收著力道,輕了再輕,輕了再輕……
許墨隻覺有什麼東西總是不夠,就差一點,隻差一點……
紅著眼睛,眼神迷離的追著李牛討要。
折騰了一夜,許墨饜足地躺在李牛的臂彎中沉沉睡去。
李牛看了看懷裡的人,又看了看精神的李小牛。
無奈的苦笑。
成婚後,許墨在醫館坐診行醫,李牛則負責經營藥材生意。
李牛很聰明,上手極快,不出一年便能獨當一麵。
老爺見他二人如此能乾,也早早退了下來,整日弄花逗鳥。
提著個鳥籠子在許墨麵前晃蕩,一口一個“乖孫”。
許墨被弄得又好氣又好笑,
“爹,你跟它是一個品種嗎?你就當它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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