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憑借著記憶,一路打車殺回了霍家的環山彆墅。
車子剛在彆墅前停下,傭人見他回來了,趕忙說著,
“少夫人可算是回來了,這些日子全都在四處找尋你呢。”
說完,便急匆匆地跑去通報夫人跟小姐。
許墨昂首踏入那金碧輝煌的客廳,璀璨的水晶吊燈,映照在四周價值不菲的裝飾上。
在許墨眼中,這些不過是原主被囚禁在這牢籠中的痛苦見證。
許墨的雙眸中盛滿冷意,他緩緩環顧四周,心裡盤算著一會從哪裡開始砸。
沒過多久,霍夫人和霍妍從樓上下來。
霍夫人身著一身華貴的旗袍,旗袍上繡著的金絲線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脖子上戴著的翡翠項鏈價值連城,手上的紅寶石戒指更是散發著炫目的光芒。
但那張臉卻依舊是高高在上、盛氣淩人的模樣。
小姑子霍妍跟在後麵。
“你還知道回來!”霍夫人大聲嗬斥道,
“一聲不吭就跑出去這麼多天,你眼裡還有沒有霍家的規矩?
我告訴你,馬上收拾東西給我滾,我們霍家可容不下你這種沒教養、沒規矩的人!”
許墨歪頭發出一聲冷笑,帶著幾分嘲諷與不羈,
“好啊,我也正有此意。不過,你先讓你那個寶貝兒子滾回來,我們這就簽字離婚。”
霍夫人瞪大了眼睛,滿是不可置信。
那個唯唯諾諾的兒媳,什麼時候這麼頂嘴過。
霍妍在一旁出聲挖苦,“你失蹤幾天就瘋了嗎?竟然敢提離婚?
當初也不知道是誰求著送上門來,非要進我們霍家的門。”
許墨臉色一沉,“嗬,要不是你那個不爭氣的二哥整日在外麵花天酒地、醉生夢死。
你爹也不至於到處給他征婚,我可是你爹親自選中的結婚對象,哪來的求著上門?”
“反了你了,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誰給你的膽子,竟敢這樣說辰北?”
霍夫人大怒道,臉上的肌肉因為憤怒而顫抖,精心塗抹的妝容也有些扭曲。
許墨對著她嗤笑一聲,眼神中充滿了鄙夷,
“你作為一個教育失敗的母親,管不住自己的兒子,就隻會拿兒媳撒氣。
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教育我?
看看你自己,一對兒女被你教成這副德行,你難道不覺得丟人嗎?
你再看看人家霍辰東,他的生母雖然不在了,但肯定比你會教育孩子。
人家養出來的兒子哪像你這兩個飯桶加敗類,簡直是天壤之彆!
你都已經是司令夫人了,還整日小肚雞腸,沒有一點容人之量和胸襟,我都替你感到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