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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病裡變作了一根筋,隻要謝泓衣稍稍流露出離開的意思,他就單手抓住兩截腕子,把人拚命地往懷裡圈。
那體溫將被褥都燒穿了,火靈根的氣息從四麵八方進逼過來。
謝泓衣腰腹發顫,隻覺背上有許多火蠍爬過,沉著臉擰過他這一圈蠻力,單烽卻又好整以暇地騰出另一隻手來,把人輕輕鬆鬆抱到了腰上。
最過分的一次,謝泓衣整個人都被綃子半吊在了床榻上,剛束好的發冠又被顛散,黑發鋪了滿床。
單烽還仰頭吮他下唇,又重又急地吻到喉嚨,他實在是忍無可忍——單烽若病得要死,影子便至少送了半程。
就在謝泓衣翻臉無情的邊緣,楚鸞回那番話終於喚回他一點兒理智。
單烽知趣地收斂了許多,隻是攥著他的手。
於是謝泓衣終於得以騰出時間翻閱些功法典籍。
兩隻手都被攥著,人也難得毫無儀態地半倚在單烽身上——和體修袒赤的腰腹間隔了隻冰紈的軟枕,消暑的家夥都使上了,這是最後的妥協了,目光落在案頭書上,由影子翻書。
閶闔便在這時候通傳,不知為什麼聲音戰戰兢兢的。
“今夜是二十八了,嬌耳湯還是照往例,由殿下親自動手麼?”
謝泓衣翻著書,淡淡應了一聲。
單烽好不容易閉上的眼睛又睜了一隙,謝泓衣親手做的嬌耳湯?實難想象,難道是親自提刀從雪練腦袋上卸的?
一晃神工夫,謝泓衣已掙開了他的手,揮下縵簾,將衣不蔽體的體修遮住了。
門一開,閶闔便下意識地倒退了半步。他手裡還端了整整一碟的嬌耳,擀得剔透的薄麵皮,將一整丸摻著祛寒藥的肉餡兒裹得滿而不漏,圓鼓鼓地地立在盤裡,確如耳朵般粉融可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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