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陸遠臉上似笑非笑的冷漠,蘇文秀說不出的憎惡、
仿佛,陸遠嘲諷自己不自量力。
蘇文秀氣勢洶洶道:“陸村長,我知道你們村對我們知青有意見,看不起來自城市的知識青年,認為我們是外人,過來搶你們糧食的壞人。”
“你沒見識,沒文化,領悟不了國家的政策,這些我都能理解。”
“但是!”
蘇文秀加重語氣道:“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將上級發給我們的重要生活物資私自扣下,你這種行徑說輕了是挖國家牆角。”
“說重了,是在破壞知青政策,與上級部門為敵。”
聽到這話,圍觀村民向後退了幾步。
娘咧,城裡來的女人果然不簡單。
三兩句話,就給陸山林扣了這麼多的帽子。
從眼下情況來看。
被蘇文秀叫作洗衣機的大鐵殼子,也許真是上門發給知青的東西。
上次批鬥她們時,蘇文秀不止一次威脅陸遠。
自稱來自京城乾部家庭。
如果陸遠繼續批鬥二女,一定沒有好果子吃。
沒過多久,兩人被公社放了回來。
如此一來,導致她們的話具備了極強的可信度。
不是大乾部家子女於,犯了流氓罪的蘇文秀,怎麼可能什麼事都沒有的被放回來?
“我們一塊把這台洗衣機抬回知青點,之後再和他們算賬!”
蘇文秀和吳思甜說動手就動手,一左一右走到洗衣機。
“啪!”
清脆的耳光聲,打斷了二女的動作。
黃大花惡狠狠地說道:“小賤人,還不趕緊把臟手拿開,跑到彆人家裡搶東西,上次批鬥你們,真的批輕了。”
“你踏馬敢打我!”
蘇文秀捂著臉,咬牙切齒道:“你這個該死的混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大夥說說,兩個小賤人搶彆人家東西,該不該打?”
黃大花不甘示弱。
“你放屁!農民咱們可能會用洗衣機,進口洗衣機一定是上級給我們知青的。”
蘇文秀一邊喊,一邊腦補出整件事情的經過。
遠在京城的父母,心疼自己剛剛流產身體不好,加上從小養尊處優,乾不了一丁點的體力活。
眼瞅著就要到了冬天了,清洗衣物成了一件難事。
父母找人托關係,將送給女兒的洗衣機當成集體財產交給知青點。
名義上是知青們一塊用,實際是蘇文秀一個人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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