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個月,陸遠大手大腳的能力,一次次刷新夏荷的認知。
原以為陸遠吃膩獸肉,準備換換口味。
因此才會大量倒入醬油。
沒承想,陸遠還將家裡的糖也都放了進去。
幾小時前。
夏荷看到地上放著兩個空空的瓶子。
不是彆的,醬油瓶。
一瓶半的醬油,足夠一家幾口吃到年後三四月份。
陸遠可倒好。
一股腦地將這些醬油全都用掉了。
剩下的二斤白糖,陸遠也是一點不剩地倒入鍋中。
放了白糖和醬油的豬頭與豬下水,模樣確實挺好看。
光澤四溢,油光鋥亮。
就是不知道味道怎麼樣。
等到夏荷回屋歇著,陸遠找來笊籬將豬熟的豬臉放進盆裡,用刀拆骨嘗了一口。
嗯,就是這個味。
處理完豬頭肉,陸遠轉身走到另外一口大鍋前。
豬下水濃油赤醬,光彩誘人,拿起一塊豬肝放在菜板,陸遠用刀切下來一塊吹了吹。
味道差不多了。
沒放任何添加劑,僅靠醬油,鹽,糖,香料進行鹵煮。
“嘗嘗吧。”
陸遠端著幾個盤子進到屋中,介紹今晚的主菜,豬頭肉。
自從日子好起來,陸遠家裡不但不缺肉,各種調料更是一應俱全。
每次去公社辦事,陸遠都會給家裡添置點東西。
不過話說回來。
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才受窮。
一直買買買,手裡那點錢已經快要見底。
王大鵬給礦場的幾個外地職工帶香料,陸遠通過十三香,想到鹵味這類食品。
製造鹵味的關鍵一個是香料,一個是調料。
兩類東西放在七十年代,雖然不屬於緊俏物資,也不是說買就能買到的。
特彆是在鄉下。
吃喝這方麵可謂是省得不能再省,一瓶醬油往往能夠用上一年。
每一次吃飯,隻舍得放幾滴醬油。
醬油對鄉下人來說屬於高級調味料,白糖亦是如此。
也就是陸遠認識供銷社主任王長友。
換其他人去供銷社購買調料,即使有錢,供銷社也不可能你買什麼賣你什麼。
望著盤子裡油乎乎的豬頭肉,王大鵬遲疑道:“這玩意怎麼死?”
“當然是直接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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