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把那些壓迫我們的人通通驅逐出下街，還這裡一個太平！”
“怎麼樣！有興趣加入我們嗎？”那路人興致勃勃地遞上一張傳單。
蒼天已死，黃天當立？
墨淵接過傳單，在他期待的眼神下搖頭道：“沒興趣。”
那人的臉立刻垮掉了，對著墨淵就是一通怒罵：“就是你們這種人，下街才會成為這個樣子！”
“跟你們這種蟲豸在一起，怎麼可能搞得好下街！”
他衝著墨淵擺擺手，在墨淵目瞪口呆的目光中回到了隊伍裡。
不是哥們，神經病啊？你變臉速度也太快了吧？
合著忠誠不絕對就是絕對不忠誠了嗎？
墨淵一時被那人奇葩的發言鎮在原地，呆呆地看著那隊伍消失在灰霧中。
這聯合會的路人緣一定不咋的……
墨淵搖搖頭，把那傳單折成了個紙飛機，輕輕地丟了出去，隨後轉身就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
“這附近應該有一家才對……”
墨淵漫步在街頭，四下打量著附近的建築，貌似在尋找什麼。
他在找一家事務所。
暗河事務所。
這家事務所的主要業務非常簡單：買賣。
隻不過不問來路，不問去處。
它是世界上最大的灰色交易渠道，每個都市裡都有這個事務所的分部，每個調查員都知道它的名號。
……
墨淵不停地打量著街上的招牌，尋找那家事務所的蹤跡。
同時，大街上也有一些人在不懷好意地盯著墨淵，思索著能否從這個奇怪的人身上撈一筆。
他們緩慢地向墨淵靠近，就在這時，墨淵腳步一停，嚇的其他人也跟著腳步一停。
墨淵沒有管周圍的人，他的目光專注地看向身旁一個破敗不堪的當鋪。
那些路人順著墨淵的視線看去，在看清那當鋪的招牌之後，他們頓時一哄而散。
墨淵看著那個招牌，然後拿出手機，打開一個叫【暗河】的網址，用裡麵的‘掃一掃’掃描了當鋪的招牌。
在手機的畫麵中，招牌上有一個幾條波浪線交叉在一起的標誌。
那是【暗河】事務所的標誌。
就是這了！
墨淵看著眼前的當鋪想道，隨後推門而進。
………
吱呀……
當鋪的門發出了一聲怪叫，感覺隨時都會壞掉一樣。
隨著大門的打開，房內的灰塵被激起，在房內四下翻飛。
整個當鋪的模樣也映入墨淵的雙眼：空蕩蕩的貨架，到處都是的蜘蛛網，以及……
一個坐在椅子上，身披黑袍看不清麵貌的人。
這麼多灰塵，他是怎麼忍得住的？墨淵吐槽道。
“哪位？”
“暗河，用戶【外星人】”墨淵指著自己的手機說道。
黑袍人瞥了一眼墨淵的頭套，說道：
“我們很重視信譽，不會暴露用戶的真實身份。”
墨淵則聳了聳肩膀：“以防萬一。”
“你隨意……”黑袍人也跟著聳了一下肩，接著他向墨淵問道：“你有什麼事？”
“賣一件異質物。”
那人從黑袍中伸出一隻枯槁的手：
“給我吧，之後等我們估完價格會把錢打到你【暗河】的賬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