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還有一種可能……”莫比斯瞥了一眼墨淵。
“你知道隨著‘概念’的改變，過去也會發生改變嗎？”
墨淵回想起自己在恐懼之淵的遭遇，點頭道：“知道。”
“所以有沒有可能……”莫比斯微微靠近墨淵一步，微笑道，“是你在未來成為了四階異能者，奪得了跟這色彩相關的概念，成功逆轉了過去呢？”
“而且看情況，這概率不小啊……”
“這……”墨淵一挑眉頭，“你這麼看好我？”
“畢竟是未來的我親自挑的學生嘛……”莫比斯點頭道。
“不過，既然聊到了未來……那你有沒有想過自己想要何種‘神性’？”
“神性？”墨淵困惑地重複了一遍莫比斯的話，“那是什麼？”
“‘基質’是種子，將自己的異能投入進去後，它便會開花結果，而‘神性’便是那果實。”莫比斯解釋道。
“三階的能力是【全】，全能者。”
“每一位三階異能者都可以隨意重組改變自己的異能，做到一技通百法，而那一技便是所謂的‘神性’。”
“懂了，就是把專屬於自己的能量取了一個好聽的名字。”墨淵打趣道。
“不過為什麼要稱之為‘神性’？”
莫比斯輕笑道：“你有沒有聽過這樣一句話——無神性者無法傷到有神性者。”
“在那些經典的神話故事裡，那些挑戰神明的人往往也是半神，擁有神的血脈。”
“而三階異能者永遠不會被低階異能者傷到，非常符合‘神性’的描述。”
這時，墨淵又有了一個疑問：“那為什麼要把三階稱之為‘半神’？”
這種幾乎全能的力量，稱其為神都不為過了吧？
莫比斯輕歎一口氣：“還是因為三階異能者沒有‘概念’，他們隻能做到不被改變，不能做到永恒地改變他人。”
墨淵摸摸自己的下巴，疑惑道：“二階不是有‘無限’了嗎？”
莫比斯搖搖頭：“我說的永恒，是指即使自身消亡，也不會改變，永遠固化下來的……”
“好吧……”
墨淵突然好奇地說道：“話說四階是什麼感受？”
“你跟那‘莫比烏斯之環’，算同一個人嗎？”
莫比斯微微皺眉，搖頭道：“不完全算是……”
“都是我，也都不是我。這種感覺很奇妙，難以形容。”
“非要打個比方的話，那我就是蟻群中的一隻螞蟻，而‘莫比烏斯之環’便是蟻群這個整體。”
“我們擁有同樣的思想、意誌，是一個龐大循環的一部分。”
“這樣的嗎……”墨淵沉吟道。
“好了，隱秘之事聊的差不多了……”莫比斯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裝，“我們快點返回現實吧……”
“唉……一想到之後要處理那麼多事……頭疼……”
這時，墨淵突然揮手，急切地喊道：“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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