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男人深吸一口氣後,接著說道:“當白女士還錢給我們時,她看上去身體狀況已經好了許多,但令人揪心的是,她的臉上和身上竟然又增添了不少新的淤青。”
“不過那時候很明顯,白女士應該是趁著那畜生不注意,悄悄逃出來的,可誰能想到呢?就在她剛剛與我們說了幾句話之後,那可惡至極的畜生突然猛地推開房門,像拖牲口一樣,毫不留情地將白女士徑直拽回了屋內。”
“畢竟我和我的妻子隻是外人,根本沒有權力去插手彆人家的私事,更彆提有資格去報警了,所以無奈之下,我們隻能選擇放棄,眼睜睜看著這一切發生卻無能為力,唉……如今回想起來,真是懊悔不已啊,如果當時果斷報了警,或許事情就不會發展到如此糟糕的地步了。”
此時的白女士早已哭得不成樣子,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洶湧而出,整個身子都因為抽泣而顫抖不止。
那些痛苦不堪的回憶如同潮水一般湧上心頭,讓她仿佛再次置身於那段黑暗的時光之中。
白女士想起了自己失去的第一個孩子,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仿佛仍舊在胸口肆虐,她想起了曾經遭受過的非人折磨,每一個細節都曆曆在目、刻骨銘心,同時,她也深深銘記著青年夫妻給予她的救命之恩。
白女士一邊哭泣,一邊用哽咽的聲音向他們表達著無儘的感激之情:“謝謝……謝謝你們!如果不是你們在關鍵時刻出手相救,恐怕我此刻早就和我的那個孩子一起命歸黃泉了,這份恩情,我這輩子都無以為報。謝謝你們,真心地謝謝你們……”
慕清蕊聽完這些話,目光轉向了青年男人,語氣嚴肅地問道:“那麼,這段視頻究竟是從何處得來的呢?”
青年男人趕忙回應道:“這視頻其實來源於樓道裡的監控攝像頭,當時恰好記錄下了這一幕,才讓我們能夠楚了解到事情的經過。”
慕清蕊把目光冷靜而銳利地移向被告,也就是白女士的丈夫,法庭內的每一寸空氣都似乎因這緊張的對峙而凝固。
“對於視頻裡記錄的內容,你作為當事人之一,有什麼想要為自己辯解的嗎?”慕清蕊的聲音清晰而有力,穿透了法庭內的每一個角落。
白女士的丈夫,臉色鐵青,胸脯劇烈起伏,顯然被憤怒衝昏了頭腦,“我這樣對她,動手打她,是有原因的!她做的事,簡直讓人忍無可忍!”他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
慕清蕊輕輕點了點頭,語速不變,卻更加引人注意:“那麼,請詳細解釋一下,究竟是什麼樣的原因,能讓你對自己的妻子下此重手?”
白女士的丈夫緊握雙拳,咬牙切齒地描述起那段讓他怒火中燒的“事實”:“她,這個賤人,竟然跟彆的男人有了私情,還懷上了那個野男人的孩子!這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血脈!她居然還好意思厚著臉皮讓我救那個野種,門兒都沒有!”
此言一出,法庭內一片嘩然。白女士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她激動地站起身,聲音因激動而略帶顫抖:“我哪裡有過彆的男人?我每天的生活都被嚴格監控著,有門禁限製我的出入,你精確計算好我上下班的時間,時不時就去我單位查崗,每天晚上回來還要翻看我的手機,甚至在我身上安裝了追蹤器!試問,在這樣的嚴密監視之下,我到哪裡去找彆的男人?”
白女士的丈夫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滿臉的不屑:“哼,彆以為這樣就能瞞天過海,想見野男人的方法多了去了,我那點小手段根本防不住,彆以為我不知道,那段時間,你那個所謂的鄰居哥哥從國外回來了,對吧?懷的那一個孽種就是他的吧?”
白女士氣得渾身顫抖不已,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一般,憤怒的火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燒。
白女士那雙美麗的眼眸此刻閃爍著晶瑩的淚光,如同夜空中璀璨的星辰,但即便如此,她依然咬緊牙關,竭儘全力地想要保持住最後一絲鎮定。
而她的丈夫,則滿臉得意洋洋的笑容,那笑容中充滿了嘲諷與不屑。
隻見他輕蔑地看著白女士,陰陽怪氣地說道:“哼,之前整整一年時間啊,你都沒能懷上咱們倆的孩子,可是呢,就在你那位鄰家哥哥回來,並搖身一變成為你的上司之後,嘿,你居然像變戲法似的奇跡般地懷上了!鄰家哥哥……青梅竹馬喲!嘖嘖嘖,這簡直就是那些言情小說裡最浪漫的設定嘛,恐怕任何人聽到都會為之怦然心動吧?”
說到這裡,白女士的丈夫竟然還故意擺出一副陶醉其中、十分享受的表情來,繼續不依不饒地譏諷道:“接下來的劇情自然就是順理成章的啦,你們兩個開始敘舊,一起吃飯,然後慢慢地就發展出一段火熱的辦公室戀情。嘿嘿,想必那段時間裡,你們在辦公室裡沒少玩那些刺激的小遊戲吧?嗯?那個孩子該不會就是這麼被‘py’出來的吧?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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