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德彪離開後，老管家拿著一遝紙張，交給莫妮卡。
莫妮卡疑惑道：“這是？”
老管家回道：“這是造紙術研究隊剛剛送過來的。”
聞言，莫妮卡瞪大了眼睛，驚疑道：“這麼快就出成果了？”
她記得，光泡樹皮最少都要一兩個月吧？從研究造紙術到現在才多久啊，樹皮泡的時間不夠，會不會影響紙質？
她滿腹狐疑地接過紙張一看，頓時覺得果然是自己想多了。
這些紙張較厚，且薄厚不一不夠平整，紙質既硬邦邦的，顯得很粗糙。
莫妮卡輕輕撕開紙張，從裂縫處立刻飄出許多紙屑，她不禁懷疑，用力多抖動幾下，紙張會不會散架。
她歎氣地搖搖頭，這種紙張太差了，根本不能用來書寫。
這其中有一個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沒有使用紙藥、粘合劑！
莫妮卡沉思片刻，這些紙張雖然不能用來書寫，製作書籍，但是貌似可以用來做廁紙，隻是這紙張這麼硬，會不會硌屁股。
她隨即搖了搖頭，這個世界的人人連石頭都敢用來擦屁股，還有什麼比石頭還硬的。
這樣一想，這剛造出來的紙張就顯得柔軟多了呢。
莫妮卡想起了在老家時候用來擦屁股的那種草紙，那時候的紙張沒有現在的這麼柔軟，一擦起屁股來，痔瘡什麼的瞬間飆血。
那時候不懂，還以為是自己拉出血來了呢，頓時覺得自己生了什麼大病，根本不敢和家裡人說。
想到這裡，莫妮卡又恍然了，那種廁紙不就是很粗糙，褶皺很多，像是波浪形的嗎？
嗯，反正不是平整的，增加了紙張與菊花的摩擦力，比現在用的那種抽紙卷紙什麼的擦的都乾淨。
除了有點痛之外。
不過對於這個世界敢用石頭擦屁股的人來說，廁所中這點痛算什麼！
至於擦的時候，會不會戳破紙張，那就另說了。
得讓造紙術研究隊繼續研究一下，不用把紙張曬得那麼平整，有助於擦屁股。
那就開始量產吧，一邊量產一邊改良技術，這樣一來也不耽誤廁所的推廣使用，也不耽誤研發更好的紙張。
並且建造工廠也是需要時間的，等工廠建好了，造紙術的研究肯定會有更多的突破。
問題又來了，量產需要工廠啊，建在哪裡好呢？
造紙廠生產需要大量的水，也產生大量的廢水，那最好就建在河邊，而且最好建在下遊，不然工業廢水會汙染河道。
至於，這些廢水流到下遊的哪裡，就不用管了，反正不是紅寶石領就行。
領地內瑪瑙河的下遊是下河村和小麥村，這兩個村子正合適呢。
工廠建在河邊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可以利用水動力進行生產，比如水動力舂漿，水動力攪拌等。
想到這裡，莫妮卡忽然想起，利用水動力的不僅僅是造紙工廠啊，還有陶器廠可以做勻速轉盤，磨坊可以改造成水動力磨坊，這將大大減少勞動力，提高生產效率啊。
看來又有事情做了，得抽空研究一下水動力的利用，和建造水動力設施。
莫妮卡又想起，離小鎮太遠好像不利於保護造紙廠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