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腳步,並未回頭:“清楚。”
薑玉瑤更看不懂了,世子鶴硯清乃雍王妃是親生兒子,
還是唯一的兒子,怎這對母子之間似乎極為生分,毫無感情一般。
這雍王府是大元朝最華麗的一處王府,
雍親王乃文昌帝同父同母的兄長,但十年未歸了,一直手握重兵在南越邊境帶兵駐守。
這王府華麗歸華麗,但感覺總四分五裂的,沒幾分人情在。
“三妹妹,走吧。”
鶴硯清喚了她一句,她便扯回自己的思緒,
跟在這個沒有一點血緣關係的兄長屁股後邊,屁顛兒屁顛兒的就走了。
方才鶴硯清說的那句話,很明顯,是說給她聽的。
王府易主,掌控實權的那人再也不是雍王妃姚佩淩了,而是王府世子。
他在告訴自己,誰是真的主子,誰才是在王府說話算話的人。
雍王妃姚佩淩黛眉擰了起來,自己親生的兒子,為何會這樣?
當年那些事難道還不能原諒她嗎?
她歎了口氣,隨即又惡狠狠的道:
“怕不是薑玉瑤真勾引了世子吧?
她那個娘,就是個這般的貨色。”
鶴昭芸恨得齜牙咧嘴:“薑玉瑤,我跟你沒完!”
雍王妃突然想起一件事來,沉了臉色:
“昭芸,誰讓你將薑玉瑤帶出王府的,你好大的膽子,跪下!”
鶴昭芸被嚇得抖了抖,連忙跪下:
“母親,女兒知錯了。
下次再也不敢將薑玉瑤帶出王府了,此次是鬥茶大會已經報名,
王府不能缺席,所以才叫她頂上的。”
雍王妃垂下長眸,厲聲斥責道:
“薑玉瑤的身份是王府內部中人死守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