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硯清掐了掐她細腰:
“瑤瑤,你在想什麼呢?布防圖這種事關皇家出行安全的東西,我怎會如此輕易拿出來?
睡吧,夜深了。”
薑玉瑤方才那一瞬其實都在懷疑,鶴硯清怎麼會給布防圖看呢?
她險些以為是鶴硯清又知道了什麼,所以在試探自己呢。
他不給自己看,那才是正常的。
次日一早,鶴硯清按照時辰前去上朝。薑玉瑤也乖順的起身伺候他更衣用早膳,一切如常。
隻是薑玉瑤覺得這一回的鶴硯清,看自己的眼神好似透露著一股陰惻惻的怪異來,一時有些說不上來。
“世子,你為何用那種眼神瞧我?”她憋不住的問了一句。
鶴硯清斂回自己的眸光,語聲淡淡:
“多日未見你,就一直盯著你看罷了。怎麼,被看心虛了?”
薑玉瑤將披風搭在他肩頭上,從背後圈住他的細腰摟著,臉頰貼在世子背脊上:
“我心虛什麼,我都被你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鶴硯清垂眸看著自己腰部上的一雙玉手,捏了捏:“瑤瑤,你近來,可還曾對我撒過謊?”
薑玉瑤玉眸凝了凝,身子緩緩離開鶴硯清的背:“世子,我又怎麼了,你怎突然說這種話?”
鶴硯清昨晚好像也說過一句類似的話,難道……薑玉瑤從來對他都不敢放鬆心思,永遠都是提心吊膽。
鶴硯清不會莫名其妙說這些話的,而且還說了兩次,她忽而心緒亂了起來。
鶴硯清轉身過來,捧住她的臉,吻在了額頭上:
“我最厭惡人欺騙我,極度的憎恨這種行為。
瑤瑤,你最好不要犯我手上。
你聽話乖順,好好待在我身邊,此生榮華不會缺你半分。”
老練狡黠的獵人,其實早就知道謎底了。
他更清楚自己的脾氣,倘若此次薑玉瑤一意孤行,他不會再原宥她,他已經忍到極限了。
絕不會如上次在連理山莊那一回,輕而易舉的放過她。
所以一日之間,他已提醒薑玉瑤兩次了。
每提醒一次,都是給她一次機會,都原諒了她一次。
鶴硯清竟覺自己是個大善人了,他竟然可以原諒一個人那麼多次。
換做他從前的脾氣,麵前人,早已挫骨揚灰。
薑玉瑤臉上血色儘褪,咽了咽喉嚨:“我知道了。”
鶴硯清整理好衣袍便出府前往皇宮朝會了。
沒走一會兒,秋容便進來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