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淵那邊,你一定記得盯好了,千萬不能讓他又得了什麼機會與太子見麵。”
隨即世子策馬下山,回了一趟鶴府。
薑玉瑤一身白色的寢袍架在身子上,身形比起之前要消瘦了不少,因三日絕食,人瞧著的確是有些虛弱。
鶴硯清站在門前,緩步走了過來:“找我什麼事?”
薑玉瑤一頭絲緞般的長發披在肩上,語聲有氣無力的問:
“你把我師父怎麼樣了,你到底讓他去送了什麼?”
鶴硯清黑眸被黑暗侵蝕殆儘,泛著陰狠的光來,旋即斂下所有神色平靜的說:
“自然是送的令廢太子徹底無法翻身的東西,還是你師父親自送去的。
在你師父的幫助之下,廢太子徹底出局,再無還朝複辟儲君的機會。
你師父身患重症,自請離宮外出修行。”
薑玉瑤眼睛裡的光徹底熄滅了下去,她淡聲道:“好,多謝世子告知,我都知道了。”
徹底出局了,那就意味著薑家翻案徹底沒有了希望。
鶴硯清朝前走了一步,看著她略顯蒼白的小臉,冷聲問道:
“怎麼,不準備求求我,然後再歇斯底裡一下了,往日你不都是這樣的嗎?
你絕食了三日才讓我過來,就這麼問兩個問題,會不會太虧了。”
薑玉瑤舔了舔自己乾澀的唇,笑著道:“都這個份兒上了,我還歇斯底裡做什麼呢?”
她抬起清冽的玉眸,對上鶴硯清的眼睛:
“我被你困在這裡,苟延殘喘,我又能做什麼呢,一頭撞死嗎?”
鶴硯清眼神淩冽無情,雙臂抱在胸前,十足十的上位者姿態:“苟延殘喘?
這不都是你自己費儘心思造成的嗎,難不成你要殺我,我還將自己的頭割下來送你嗎?”
薑玉瑤神色淩然,直接問道:
“既然你我已經徹底撕破臉了,你也要大婚了,你將我所困住的確沒什麼意義了。
鶴硯清,你放我走吧,我們此生不複相見。”
鶴硯清臉色驀的陰沉下去,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身子抵了過來。
手臂環住她愈發細軟的腰肢,圈在自己胸前,眼神陰狠著:
“你要殺我,我還要放你走?薑玉瑤,這買賣會不會對你太劃算了?”
薑玉瑤問:“世子若是想取我性命也行,那就動手吧,可你彆這樣一直將我關著。”
薑家已經徹底沒了希望,她心底的期許也沒了。
至於自己的母親,鶴硯清肯定不會再想法子讓自己跟她見麵了。
鶴硯清抱住她的腰肢將人扔在床上,伸手一步一步的解開自己的腰帶與衣衫:
“總歸是不能太便宜你了,將你圈於此處,做一輩子的禁臠也行。
讓你一輩子出不了此處房門,讓你一輩子見不得光,讓你一輩子都伺候我,讓你餘生都在痛苦與掙紮裡度過!”
薑玉瑤因為三日沒有進食,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任憑他野蠻索取。
她眼睛裡沒有一滴眼淚,沒有一聲叫喊,反倒是更將鶴硯清給惹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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