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家一心想爬得更高,從近日鶴硯清的動作來看,他一直在打壓舊的貴族,抬高寒門子弟。
寒門子弟都是些什麼人,是吃過苦頭的人,誰給了他們榮耀,他們就會跟狗一樣誓死效忠那鶴硯清。
此番下去,太子早晚被架空。
三日後,鶴昆登基為帝,是為大元順德帝。
順德帝繼位,姚貴妃晉為太後,老佛爺晉為太皇太後。
新帝登基,由丞相鶴硯清上奏,為新帝選秀,充納後宮。
在鶴硯清的主導之下,為鶴昆選了不少美人入後宮,還去大元朝各部疆域替鶴昆尋找美人。
鶴昆開心不已,日日浸淫在美人與香榻裡。
而朝政之事,多由鶴硯清出麵解決,已有攝政之兆,此事令姚太後分外不滿。
半月後,榮城知府的仵作驗了旁邊兩具女屍。
得出的結論是,死者時間有微妙差異,但並不能確認兩具女屍的死亡時間不同。
震雷親自跑了一趟,將仵作的話一五一十的回稟:
“相爺,仵作還說,那兩具女屍,有一具在生前是生育過的女子,如此便能排除是三姑娘身邊的丫鬟。”
鶴硯清手中的墨筆一頓,纖薄的眼皮微抬:“繼續說。”
震雷繼續道:
“仵作不敢查驗懷疑是三姑娘的那具屍身,但也從相爺給出的線索推斷出了一些東西。
仵作將刺傷那具女屍的匕首用木頭給做了出來,屬下又去宮中調了那日鶴翎公子用的彎刀來做對比。”
下人將托盤放在了鶴硯清的書案上,鶴硯清垂眸看了下去。
震雷道:“兩把凶器差距顯著,由此推斷,那具女屍不是三姑娘。”
托盤的凶器,一把是彎刀,一把是直刀,差距過於顯著。
加上其餘兩具的驗屍報告證明,這結論很顯然了。
鶴硯清將身子朝後靠去,鋒利的眉骨末梢沾染了些許風雪,整個人肅然清冷:
“派人將姚冰清送回她的姚府,沒有本相的允準,不得再入雍王府。”
說完這句話後,又在吩咐道:
“繼續派人找尋薑玉瑤的下落,一旦找到了,不要驚動她,本相親自前去拿人。”
在得知薑玉瑤並未死去後,鶴硯清的憔悴才恢複了一二,但整個人仍然是陷在冰潭裡的。
心境從不甘變為了憤怒,以及對自己私有物出逃的震怒。
那股刻在骨子裡的掌控欲,是從來都不會改變的,他最厭惡自己的東西脫離自己掌控的那一瞬。
大元朝廷在順德帝鶴昆登基以後,他開始日益沉浸在高作龍台,美人在懷的美好日子裡。
前些陣子開始上朝遲到,到後來三日來一次,五日來一次,朝政大權漸漸控製在鶴硯清一人的手中。
年紀輕輕的鶴相,已經位列百官之首,重權在握。
他啟用兵部調令,開始一座城一座城的搜查薑玉瑤的下落。
大元境內的每一塊地皮都不會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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