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沒過幾日,萬恒霖說這古玉一直在軍師手裡。
薑玉瑤沒了法子,今日靈機一動用了成婚的借口將那古玉給騙了過來,古玉一到手,她便可以從這裡撤退了。
萬恒霖一走,拂綠便迎了上來:“三姑娘,這紅綢還有喜袍,按照什麼規製買啊?”
薑玉瑤思緒沉沉的道:
“成婚隻是走個過場,到時候讓蘇葉把下了藥的酒提前給準備好。
古玉一到手,我們立馬從這裡離開。
拂綠,停靠在江邊的船,你可有實時去查看一道?”
拂綠點點頭:“三姑娘您就放心吧,妥妥的。”
……
大元,上京。
震雷端著湯藥走入雍王府鶴硯清的書房:
“相爺,您趕緊將藥喝了吧,您的病生了好些時日了。”
鶴硯清端過那藥看了一眼,又放了下去:
“我趕著入宮與皇上商議立後一事,他死活要廢掉姚家皇後,立孟氏為後。
太後與姚家正在鬨,定是孟家人選了位有手段的女子入宮,短短半年,就從一小小才人坐到了貴妃。
此番這個麗貴妃有孕,竟想奪了姚皇後的位置,倒是有些手段。”
鶴硯清起身從浮光台離開:“震雷,去套馬車。”
誰料,鶴硯清一坐上馬車,鼻尖就傳來一股若隱若現的臭味。
他病了半個月,鼻子一直不通,今日倒是聞見了一些。
鶴硯清在馬車上道:“震雷,這馬車是沒打掃?”
震雷立馬上車,到處瞧了瞧,看了半天才看見那車座底下有個袋子。
他伸手拿住那袋子的一角,往外一拖,竟是一個月前萬恒霖送給鶴硯清的糕點,這都臭了才發現。
震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相爺恕罪,前些陣子您坐的那輛馬車拿去修了,這輛馬車是從南邊回來用的。
今日突然拖出來用,估計有些下人的確沒好好打掃,屬下這就將糕點給您扔出去。”
震雷剛要將糕點拿走去扔掉,鶴硯清阻止道:“你等等,將糕點放下。”
鶴硯清看見那糕點上包的字畫與字帖都散了開來,有些在震雷手上,有些就在自己腳下。
那冷白修長的手指將一張張字帖與字畫都給撿了起來,仔細的看了起來。
震雷不明所以的問道:“這不就是包裝紙嗎,相爺,怎的了?”
那些留著薑玉瑤字跡的包裝紙被鶴硯清的大掌攥成一團滿是褶皺的紙團。
鶴相國那清冷如冰麵的容顏此刻泛起一層層青灰色的戾氣來。
冷玉般的麵色之上,生生勾起一雙變得猩紅的雙眸來,狠厲至極:
“薑玉瑤,你倒是藏得好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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