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硯清可太了解鶴昆了,平白無故的捉了明淵,可不會是巧合。
鶴昆無所謂的道:
“朕那日突然想起惡霸來了,很想它,一想起是明淵毒死它的,朕還是咽不下那口氣。
宮刑已經很便宜他了,按罪論處的話,他應該是淩遲處死。”
鶴硯清直接道:
“皇上,明淵雖然是前太子的人,但落敗後一直很老實的待在寺廟裡做著為國祈福的事情。
他已然失勢,皇上著實沒必要將當初先帝愛重的國師提出來虐待一番。
皇上,放了明淵吧。”
鶴昆坐在龍椅上,斜著眼睛有些不滿的看了他一眼:
“鶴相,你是很閒嗎?
你離開上京如此久,一回來就乾涉朕的一件小事,還拿先帝來壓朕,你到底幾個意思?
朕選個太監,也要經過你的同意了?”
鶴硯清一身黑袍架在身上,官袍都沒來得及換就入了宮。
他已經在乾元宮口水都說乾了。
他不明白鶴昆為何突然的對上了明淵,也突然的與他對上了,似乎對他透著一股偏要對著乾的敵意。
鶴昆伸出手指來,漫不經心的扣著指甲,淺淺抬了抬眼梢:
“再說了,當初不是你說的,是明淵本來想毒死朕,然後無意間毒死朕的狗的嗎?
鶴相,你自己說的話,你自己都忘了嗎?”
當初秋獵時明淵指使薑玉瑤朝鶴硯清下毒,鶴硯清發現薑玉瑤不對勁後,就找了鶴昆的狗來做實驗。
後來鶴昆的狗的確死了,鶴硯清總不能說真話,是自己找狗來試毒給鶴昆試死的吧?
他便順水推舟將矛頭讓鶴昆與明淵對上,說是明淵想要毒死鶴昆,卻不料毒死了鶴昆的狗。
好端端的,這事兒都過了這麼久,又被鶴昆發了瘋的翻了出來。
明淵被禁衛軍押著跪在地上,也聽見鶴硯清幫他說了話。
他雖然不明白鶴硯清為什麼要幫自己,但是明淵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自己被鶴硯清給栽贓了,他沒有害過鶴昆。
鶴硯清強硬了語聲,在乾元宮正殿之間朝前走了幾步。
那高大修長的黑色身影籠罩而來,一股威懾的壓迫感對上了麵前的一國之君:
“皇上,將明淵逐出上京,宮刑一事過於殘忍,就這麼定了。”
他回頭看向那兩個禁衛軍:“將明淵帶走。”
鶴昆一拍桌子的站了起來:“鶴相你放肆,朕才是皇帝!”
他從龍案邊站了起來,指著明淵,下令道:“來人呐,傳朕口諭,罪人明淵謀害朕的愛犬,特賜以宮刑,即刻行刑!”
皇帝一說完,禁衛軍就將明淵給拖了出去,直直往敬事房奔去。
鶴硯清回頭看著鶴昆,陰沉的神色裡顯現出一絲惑色,鶴昆有些不對勁。
兩個時辰後,天色如墨,薑玉瑤在宮門口打聽到的消息都是不好的。
這時,宮門都已經落鎖了。忽的,宮門處傳來動靜,那朱紅色的宮門被人緩緩推開。
鶴硯清從宮門裡走了出來,薑玉瑤連忙奔了上去,一臉的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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