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鶴硯清身後替他寬衣解帶,順便解釋著藥效的一些反應,生怕鶴硯清以為自己要害他:
“這草藥敷了以後手臂會變成紫色,會發燙,有點難受,不過一個時辰就好了,是正常的。”
他將衣袍扔在屏風上,轉身坐到軟榻上:“為什麼要做這些?”
薑玉瑤手裡拿著草藥給他敷了起來:“都是我該做的。”
鶴硯清憋了半天問了出來,這個答案顯然是他不喜歡聽的。
該做的和想要做的,是有區彆的。
隻是他沒辦法去計較這些了,當務之急,是那薑家的案子。
或許,薑家的案子一旦水落石出,為薑家平反後,薑玉瑤對自己就會有很大的變化。
可轉念一想,這是她的心願,幫她完成就好。
至於態度,他已經不再乞求,甚至連什麼回報的他也未再想了。
薑家的案子進展的確有些緩慢,薑玉瑤耐著性子跟翰林院裡的人,細細排查。
鶴硯清下朝後,拿到了翰林院官員遞給他的一些線索。
他黑眸深了深:“這些東西,裡頭那位姑娘可看見?”
翰林院裡的官員不清楚薑玉瑤與鶴硯清的身份,自然也不敢打聽,隻知道喚一句姑娘。
這些人在背後猜測,估計是鶴硯清養在外頭的外室。
那翰林院官員回:“姑娘沒查這部分的,目前還不清楚。”
鶴硯清今日早朝走到宮門前,忽而想起了之前鶴蒼瀾也是站在那宮門前囂張的嘲諷。
說薑家的案子即便是查出來得知結果,自己也不敢告訴薑玉瑤。
鶴硯清啟聲道:“做得好,以後查出什麼東西不要聲張,先送來本相這裡。
那位姑娘是給你們打雜的,你們不要真的將她當做同僚,什麼都在她哪兒過。”
翰林院裡的文臣心思敏感得很,已經意會鶴相的意思了。
往後的日子,看怎麼讓薑玉瑤彆接觸到核心內容才是,讓她做些打雜的活兒比較穩妥。
鶴硯清拿著東西回了書房,一邊走一邊揣測著當初鶴蒼瀾那句話的意思。
若是沒有想到最壞的結果,那薑玉瑤還是要比自己後一步知道的穩妥些。
震雷上稟道:“相爺,南越那邊一直傳來密信,問您在朝中布局到哪一步了?”
鶴硯清停下腳步:“你替本相回,你就說重啟建元薑氏大案,順德帝已然同意。
查出來的結果,就是逼鶴昆退位的借口。”
鶴昆在大元的形象的確算不得好,這當然要歸功於鶴硯清之前對他的放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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