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朝廷才對這件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是以這件事就這樣蓋了過去。
“兵符,淮南王本就該上交。
薑家密藏,本就是你們自己要去的,去了死在哪兒了,又怪彆人身上,這合理嗎?”
鶴昆都懶得聽下去了。
萬恒亭兩眼猩紅,淚眼潺潺的道:
“那薑家密藏原是鶴相要去的,家父是被逼的,家父是被鶴相誣陷的。
之前鶴相手底下的一位心腹朔風,一直駐守在燕雲州軍營。
燕雲州距離淮南並不算遠,鶴相手握兵權,到了淮南逼迫家父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而後這個朔風突然回到了南越,燕雲州軍營頻頻調將領去往南越,皇上難道還不清楚是什麼意思嗎?
再者,我們淮南王府的兵符也在鶴相手裡。
南越,淮南,整個大元的南邊可都在鶴相掌控之中了,皇上難道還覺得一點事兒都沒有嗎?”
鶴昆神色晃了晃,大元整個南邊都在鶴硯清手裡了?
麗貴妃立馬道:“是啊皇上,鶴相身邊從前跟了許多年的那個心腹副將突然就不見了。
一般情況下,誰會換這種重要的人啊。
除非是真的將他調走去做更重要的事情了。”
姚太後神色已然凝重起來:
“這個鶴硯清,愣是不讓哀家過一個好年。
皇帝,你是君主,怎能看見手底下的臣子如此做大?那淮南王的兵符,在誰手中?”
鶴昆沉默了,兵符此刻沒在自己手中,他也不清楚,這些事情的的確確都是鶴硯清一手在安排的。
姚太後怒道:“你啊你,整日與後宮嬪妃廝混,整個淮南地區的兵符在哪兒你都不清楚。
皇帝,你是要氣死哀家嗎!”
麗貴妃默默低頭,不敢說話。
待眾人退下後,姚太後走到鶴昆麵前,神色凝重下來:
“哀家此次猜測,沒準兒鶴硯清這是以退為進的陰謀。
他辭官不就是要全身而退前去與南越軍隊彙合,徹查薑家大案不也是在陷你於不義嗎?
屆時案子一查出來,鶴硯清昭告天下,建元薑氏被冤,討伐先帝之子鶴昆,不就是你嗎?”
鶴昆腦子一陣空白,喃喃的道:“可是鶴相那日是真的想離開朝堂,萬一咱們多想了呢?”
姚太後麵色陰冷:“皇帝,你若是心軟不願動手,那就留給哀家來做,哀家做這個罪人便是。”
鶴昆的心咯噔的一下,連忙問:“母後,您要做什麼?”
姚太後將身子扶正,拖著長長的裙擺從宮殿中走了出去:
“你彆管,哀家來做。順便這些日子,哀家會派人前往南越,看看那雍王到底在忙些什麼。
哀家不相信,如雍王鶴蒼瀾與鶴硯清那般的人,可以放棄一切權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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