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公子帶人追上秦陽。
卻見秦陽陽光俊秀,怎麼看都不似有斷袖之癖之人。
他回頭問張青道:“他剝了你的衣服就走了?”
“嗯,是我又哭又哀求他,他才沒做其他醜事便逃之夭夭了。”
“現在他穿上了你的衣服,可能是你誤會他了!”白懷安判斷道。
張青想了想,認為這變態就算沒那種想法,也不是什麼好人。
“公子,他行搶劫之舉,就是劫匪一個,咱們不能放過他!”
白公子不予理會,眯著眼再打量秦陽一番,又見前麵攔路的俞少傑向他抱拳示意,冷哼一聲把頭偏過去。
那邊俞少傑正為秦陽被另一夥人追殺而欣喜。
不想近了一看是縣城白府的白懷安,心裡涼了半截。
白懷安身份尊貴,恃才傲物,向來對自己不屑一顧。
這廝不會幫秦陽吧?
他向苟不同使了眼色。
苟不同會意,指著秦陽罵道:“小子,你上次調戲文小姐,咱散修公會要主持公道,快束手就擒,可饒你性命!”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秦陽回首看了看白懷安一眾,準備先出手給俞少傑一個教訓。
不料白懷安開口了。
“姓俞的,有本公子在,人你帶不走!”
白懷安的聲音擲地有聲,讓俞少傑等人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俞少傑微微一怔,心中惱怒不已,他強壓著怒火,臉上露出一絲冷笑。
“白少,你不了理事情的緣尾。此人叫秦陽,他不光止調戲婦女,還犯下命案,前些日子江湖上的快刀劉就是他殺的!”
秦陽心中犯起了嘀咕。
這家夥怎知道自己殺人的事?
不對,應該是蒙的。
他正要張口否認,白公子又開口了。
“快刀劉殺人如麻,人人得而誅之,這位秦兄殺了他便是義舉,怎叫犯了命案?
至於調戲婦女的事,我相信你會做,他不會做!”
俞少傑心裡己氣得吐血。
他佬佬,這姓白的今日是要跟自己過不去了。
但膊胳擰不過大腿,他強笑道:“白少硬要護著他?”
白懷安仰臉冷笑,對他的問題不置可否。
俞少傑無可奈何,揮手對自己的人低吼一聲走,帶人一窩蜂而去。
這架沒打成,秦陽心中鬱悶。
但這個白公子為自己仗義執言,怎不能說人家多管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