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先生,我與秦兄一見如故,是秦兄的至交好友。現先生對秦兄有些誤解,所以我特來替解釋一二!”
文先生臉色頓時難看,挼著頜下胡須仰頭看著房梁道:“這事不說也罷……”
但白懷安強勢打斷他的話道:“既然是誤會,還是說清楚好!
有人說秦兄忤逆,這就是汙蔑了……”
白懷安口才很好,把秦陽為何戴上了忤逆、棄子、不學無術的不良帽子一一作出解釋。
反正全是冤枉的,秦陽就是五好青年。
文先生越聽越尷尬,照白懷安這麼說,自己可能輕信了片麵之言?
但這小子棄子這頂帽子是摘不掉的。
秦家是財主,你一個棄子沒了財力怎麼讓自己愛女過上衣食無憂的好日子?
這方麵還可以放到一邊,養活不了老婆可以當上門贅婿,自己的祖業可以養活一家人。
但無學無術之方麵再解釋也沒用。
秦陽十歲之前上過三年私塾,後在山上呆了八年。
如今文不成武不就的來當文家的女婿,叫文家怎麼拿得出手,讓他顏麵何存?
文先生冷著臉不吭聲。
白懷安講得口乾舌燥,見文先生不表態,隻得向秦陽使眼色。
該你這個正主上了!
秦陽無奈,腦中千回百轉不知說什麼好。
這樣冷場下去氣氛更不好,他咳嗽幾聲道:“這個,雖然秦家與我沒了牽聯,也不能給我什麼。
但我相信,我能養活夢水,這方麵我有信心……!”
殺人動財也算能力的話,卻半句也提不得,賣酸菜養家的事在文先生這種老學究麵前也上不了台麵。
那就隻有喊口號了,表決心了。
但文先生還是冷冰冰打斷他的話道:“寒門學子讓人欽佩,但你隻是寒門,不是學子。
我文家世代以讀書為上,勉強算得是書香門弟,怎不能一個女婿連讀書人都算不上吧!”
秦陽心中不服氣了。
讀書人?
自己可是985理科生,當年獎學金拿得手軟,你一個隻知知乎者也的老學究敢蔑視本穿哥?
“不知文先生眼中的讀書人是什麼標準?”他直接開懟起來。
“讀書人嘛,功名肯定是第一位的,起碼要有個秀才的功名吧!”
“一個秀才就能算讀書人,那太簡單了,我秦陽去考一個給你看!”
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秀才是那麼好考的,很多人窮其一生也撈不到的功名,你說考一個就考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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