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這是什麼,前輩專門對我下的的親筆簽名請柬!
好像他老人家的新宅就在你家對麵,明日咱一起去聆聽前輩教誨?”
他很自豪,作為修士,這確實一種殊榮。
秦陽懵了逼,茫然搖頭。
“我這裡沒接到請柬啊!”
“聽說這次他老人家可是禮賢下士,不僅請了龍門縣修真名宿和俊傑,街坊鄰居也都一個不賴全下帖請了的,秦兄怎會沒收到?”白懷安詫異不已。
秦陽轉頭看向一邊的肖河道:“莫非把咱們家給漏了?”
“他佬佬,還真有可能!”肖河拿過白懷安的請柬細看。
此時沈廚娘端茶水出來,氣憤不已道:“這真是熱臉貼冷屁股,人家根本沒把咱們小門小戶的人家放眼裡,可惜那一千兩打水漂了!”
秦陽啞然失笑道:“那一千兩是咱們家作為鄰居的心意,又不巴結權貴的,心意到了我便無愧,我與他素不相識,他請不請我都無所謂!”
白懷安卻為秦陽感到遺憾。
“肯定是漏請了,要不,由我去找華府的弟子旁敲側擊提示一下?”
秦陽給他嗤之以鼻的臉部表情。
肖河也不以為然。
“那華長老雖是修真界一流修真門派的長老,確實是雲尖上的人物,但這與咱們毫無關係,作為鄰居,咱們也表示過了,仁至義儘,不必糾結於他有沒有以請柬給咱們!”
兩人都滿不在乎這個事,白懷安把請柬扔桌子上歎道:“既然你們去不了,我一人去也沒什麼勁,我也不去了!”
肖河卻又道:“這華南長南可是元嬰真人,作為散修,可能一輩子難得有機會與之親近,他既然請了你,你算有幸一瞻元嬰真人的風采。
你要不去,那就是不識抬舉了!”
秦陽讚成肖河的看法,拿起桌上的請柬塞入他衣襟。
“這叫禮尚往來,你不去是義氣用事,會落人口實!”
白懷安思量半晌,覺得言之有理,決定明日還是上華府赴宴。
他又把自己要辦金丹慶典事告訴秦陽和肖河。
十日後,要在白府舉辦結丹慶典,到時要他們兩人去幫忙。
秦陽也是金丹期修士,但他從未想到過要辦什麼慶典。
他不喜歡張揚。
傍晚,青月放學回來,給秦陽帶回來一張紙條。
這是文夢水悄悄給她的,她早就是師兄和文姐姐傳遞情書的聯絡員。
紙條的內容讓秦陽有些頭痛。
原來,龍門縣學政大人為了今年省府院試,準備在七月初辦一期複習班,凡縣城的童生均可報名參加。
文夢水的意思是秦陽必須參加。
又要去當一回學生,秦陽上一世寒窗苦讀十六年,厭倦了學生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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