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已達成默契,火龍穀的事閉口不提,隻說白懷安在外有事耽誤,於外麵待了兩天。
李浩雲在郊外有幾間房屋和田地,他先告辭了去處置家務,約好幾日後一起回龍門縣城。
而秦陽和陶發財院試的結果要考後三天才會有結果。
他們白天便滿城亂逛,看不儘的風土人情,道不儘的人情世故。
夜間,白懷安在院中練劍,陶發財醉醺醺酣睡。
而秦陽翻了翻那本《符道》。
這一本古書,也不知出自何人之手。
其內容淵博深奧,秦陽為之感歎。
老和尚的儲物戒中另一本《符道解義》,這是他多年研究的心得。
他先用心看了老和尚的著作,內容深入淺出,通俗易懂。
秦陽愛不釋手,通讀一遍,便閉眸在腦海中編程推演,理解其精義。
待他睜眸,不禁發出感歎,那老和尚不走邪路的話,肯定是符道方麵的大師級彆人物,其造詣之深讓人歎服。
但一世事無常,也不知什麼原因讓他走上不歸之路。
三天後,他已掌握《符道解義》的精髓,雖然僅是理論上的,但有理論作指導,實在起來能差得了嗎?
有心再繼續攻讀《符道》,但今日正是張榜院試結果的日子。
架不住陶發財的激動催促,秦陽帶著白懷安一起去總督學院看榜。
秦陽認為他們來得夠早,到學院外的廣場已是人山人海。
這次參加院試的考生超過三千人,加上家人或傭人,來這裡看榜的有上萬人。
陶發財家的管家就帶了三四個家丁過來,秦陽也帶了白懷安過來。
學院大門緊閉,發榜的時辰未到,大家都在耐心等待,一片嗡嗡的議論聲。
過了一會,白懷安突然扯了一把秦陽,秦陽順著他示意的方向看去,卻是秦向才帶著人幾個人向前麵擠去。
看他們的喜氣洋洋的模樣,想必這次考得不錯。
秦陽笑了笑,不再關注。
本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如今卻反目成仇。
他不來惹自己也就當不認識,要來惹自己不痛快那就沒客氣可講了。
直等到早上八點半的樣子,學院門終於緩緩打開。
從裡麵出來三個衙役,在學院大門一側的牆邊架了一個梯子,把三張榜紙高高張貼在牆上。
所有人紛紛在上麵找自己的名字,但有的在後麵,或角度不對看不清榜上的內容,急得隻往前麵和中間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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