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幾個發現他們周邊的桌子都空著,但渾然不在意。
酌酒碰懷,慶祝白懷化功有所成。
幾杯下肚,氣氛活躍起來,就連悶悶不樂的玄機子也露出笑意,講起江湖上的趣聞來。
真是茶是滌煩子,酒是忘憂君!
四人醺醺然正悠然自得,玄機子卻猛然變色,瞠目結舌望著一處。
秦陽發現有異,順他的目光看處,隻見不遠處的一張桌旁,坐著一位渾身黑裝的女子,臉上遮著黑紗巾。
她也幽幽望著師尊玄機子。
這分明是有情況啊!
秦陽提壺給他續酒。
“咳咳,師尊,再加點!”
玄機子從震驚中醒過來,湊過頭來低聲道:“徒弟啊,你們在此等為師,為師過去一下便回!”
他慌慌張張過去了,與那黑衣女子坐在一起,邊嘀嘀咕咕說著什麼,還四處顧盼似做賊一般。
“什麼情況?”白懷安問秦陽。
“不知道,待他回來便知!”秦陽不想臆測師尊。
“我看是男女之事!”肖河雖拜入道門,但對玄機子隻有師徒之名,無師徒之情,直接表達看法。
“咱喝酒,談談符籙的種類!”秦陽舉杯道。
白懷安和肖河一齊搖頭,他們聽不懂,聽得頭痛。
“還是談談劍法親切!”兩人道。
三人說了一會話,玄機子過來了。
也不避肖河和白懷安兩個,低聲與秦陽商量起來。
“徒弟啊,為師遇到難事了,你得幫我!”
秦陽知道又有麻煩事了,但又能怎樣,還能推脫不成?
“沒事,說吧,她是誰,您不是跟拜月教那位相好嗎?”
“咳咳,她,她就是月姬,她跑出來找為師了,為師不能不管吧!”
這回輪到秦陽三個晚輩懵逼了。
這可是私奔啊!
前麵的賬還沒清算,現在變本加厲了,江南的那位教主還不得氣死?
氣死之前還不得過來把奸夫淫婦給活剝生吞了?
“您得勸她回去,這樣不好!”白懷安的建議符合這個社會的倫理道德。
“她說要她回去便是死路一條!”
看來玄機子跟月姬有過這方麵的交流。
“既然她如此癡情,您得拿起劍護住她!”肖河曾被情所傷,對癡情之人有同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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